再瞞著也沒什麽意思了,不如捅出去助陸總一臂之力!”
穆司爵的唇角勾起一個令人不安的弧度,他舉了舉手:“我讚同。”
沈越川和穆司爵擊了擊掌,掏出手機群發訊息通知其他人,然後一臉奸笑的等著好戲上演。
陸薄言對沈越川正在密謀的事情無所察覺,隻是讓徐伯把車開快點,趕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,但蘇簡安還沒睡,正趴在床上打著哈欠看電影。
蘇簡安終於等到陸薄言回來,高高興興的關掉平板電腦起來給他拿睡衣:“去洗澡吧。”說完她又打了一個嗬欠。
陸薄言接過衣服,心疼的蹙眉:“困了怎麽不自己先睡?”
“唔,我想等你回來。”蘇簡安笑著說。
陸薄言無奈的摸了摸小怪默的頭:“我很快洗好。”
說完他就進了浴室,蘇簡安跳到床上,拉過被子裹住自己,聽著浴室裏傳來的水聲,莫名的覺得靜好和安心。
陸薄言擦幹頭髮出來,才發現蘇簡安已經睡著了,她用柔軟的被子把自己裹得跟個蠶蛹一樣,隻露出一個頭來,呼吸淺淺,睡顏安寧香甜,讓人不忍打擾。
他的腳步不由自主的放輕,走到床邊坐下,撥開貼在蘇簡安臉頰上的長髮,蘇簡安好像知道那是他的手似的,突然攥住往她懷裏拖,一副滿足的表情。
她不是特意等他回來,隻是確定他在家後,她才能安心睡著。
陸薄言的心突然軟得一塌糊塗,躺下去繄繄摟住蘇簡安。
接下來的日子裏,恐怕不是蘇簡安依賴他,而是他依賴蘇簡安了,一旦家裏的空氣沒有了她的味道,他或許會連怎麽度過漫漫長夜都不知道。
蘇簡安平時睡覺很沉,但察覺到什麽不對勁,他總能及時醒來。
這天晚上,她莫名的在淩晨三點多的時候醒過來,藉著昏黃的壁燈的光芒,她看見熟睡的陸薄言眉頭繄鎖,唇角也繄繄抿著,雖然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,但她卻能感覺他深陷在痛苦的泥沼裏。
“爸……”
陸薄言突然叫他父親,聲音極輕,如果這不是第二次的話,蘇簡安幾乎要以為這隻是自己的幻覺。
每一次陸薄言做噩夢,都是因為他的父親。
蘇簡安不由得想,十四年前那場車禍,難道並不像她想象中那麽簡單,而是另有內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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