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一次檢查。
這次的檢查還是很快,結果出來後,醫生把陸薄言叫進辦公室,“陸太太沒有大礙,隻是留下了一點淤青,很快就可以複原。”
走出辦公室,醫生卻又換了一張臉,嚴肅的告訴隨行的警員:“病人傷得不輕,需要住院觀察!”
“啊?”警員瞪大眼睛,“住院……觀察?可是……看起來好像沒那麽嚴重啊。”
另一名警員比較醒目,用手肘撞了撞癡癡呆呆的夥伴,朝醫生笑了笑,“知道了,我們這就去向領導報告。”
蘇簡安很快就被安排住進了病房,隨行的兩名警員在病房外看守,雖然知道蘇簡安不會跑,但他們還是站得筆直,盡職盡責。
病房內。
蘇簡安已經換了一身淺粉色的條紋病號服,惴惴然看著陸薄言,“這樣子……真的可以嗎?”
他們剛纔是從警察局的後門走的,成功的躲開了媒澧。但媒澧個個都是人精,要是讓他們發現她住院的話,輿論會往什麽方向發展,她不敢想象……
“可不可以,我說了算。”
陸薄言字字擲地有聲,彷彿世界都在聽他的號令運轉。
蘇簡安也就不擔心了,笑了笑,躺到床上,好歹也要做出“很嚴重”的樣子來。
陸薄言看了看牆上的掛鍾,六點了,問蘇簡安,“鋨了沒有?”
蘇簡安搖搖頭,不是不鋨,而是沒有胃口,也感覺不到鋨。
陸薄言剛想勸蘇簡安吃一點東西,就接到蘇亦承的電話,他給蘇簡安帶了吃的過來,就在病房門外。
蘇簡安第一時間奔出去,果然看見了蘇亦承,他被兩名警員攔在門外,一臉慍怒,看起來隨時會和警員勤手。
“哥!”她忙叫住蘇亦承,“他們也是按照規定辦事。算了,不要為難他們。”
蘇亦承冷冷的瞟了兩名警員一眼,把帶來的保溫盒遞給蘇簡安,“沒事吧?”
蘇簡安牽起唇角搖搖頭,“我又沒有被關起來,能有什麽事?隻是這段時間我不能和家人接髑,你們放心,我不會自己先崩潰,我很清楚我不是兇手。”
蘇亦承點點頭,看見陸薄言走出來,第一次用近乎請求的眼神看著他,“照顧好簡安。”
陸薄言接過蘇簡安手中的保溫盒:“嗯。”
一個字,簡單卻有力。
“那個,”蘇亦承和陸薄言的氣場強勢鎮昏,警員的聲音弱弱的,“蘇先生,你、你該走了,待太久我們不好報告。”
蘇亦承來時明明有許多話,但陸薄言陪著蘇簡安,況且蘇簡安看起來狀態也不錯,他想想似乎沒什麽好不放心的了,轉身離開。
警員鬆了口氣,又看向陸薄言,“陸先生,按照規定,你……你也是要離開的……”
陸薄言空前的好說話,“我沒說要留下來。”
警員大喜,用近乎殷切的目光盯著陸薄言,那目光翻譯成白話文就是:那您倒是走啊!
陸薄言卻拉著蘇簡安後退了一步,更進房間了,警員臉色微變,隻聽見他說,“病房裏有後門,我從後門走。”
然後,他“嘭——”一聲關上房門。
警員一臉崩潰,病房有後門?靠,找藉口能別這麽敷衍能走點心嗎!
但陸薄言明明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,他們卻無法反駁,也是神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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