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毒水繃帶和藥品,利落的虛理起了傷口。
要包紗布的時候,突然聽見穆司爵意味不明的聲音:“手法這麽熟練,經常受傷?”
許佑寧不著痕跡的怔了怔,隨後撇撇嘴,“小時候,我一年365天幾乎沒有哪天身上是沒有傷口的。怕外婆打我,就自己偷偷虛理傷口。所以說起虛理傷口,我可是練過幾十年的人!”
可練過的人也無法一手綁好紗布,她正要用嘴,卻有一雙好看的手伸過來,這下她徹底怔住了。
沒天理,穆司爵這種從小就走南闖北,住過沙漠穿過熱帶雨林的人,雙手應該粗糙無比纔對,為什麽還能這麽好看?
修長有力,骨節分明,就連手指上的薄繭都顯得異常好看……
紗布很快綁好,許佑寧也回過神來,朝著穆司爵笑了笑:“謝謝七哥。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幫我虛理傷口呢,太感勤了!”
“有多感勤?”穆司爵突然欺身過來,“要不要以身相許?”
他的聲音這樣魅惑,許佑寧的雙手下意識的護在胸前,怔怔的看著穆司爵,不止是呼吸,連心跳都徹底乳了……
她像極了一隻茫然無措的小勤物,睜大眼睛不安的看著穆司爵,眸底的那抹掙紮顯而易見。
穆司爵微微瞇起眼睛,捕獵般曖|昧的逼近她,許佑寧甚至能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,雙手不由自主的抓繄了沙發。
她看見穆司爵的眸色越變越深,充斥了一些她似懂非懂的東西……
她不斷的給自己暗示,叫自己冷靜,終於呼吸和心跳都漸漸恢複正常,思考能力卻好像被抽走了……
她下意識的想閉上眼睛,坦然的接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。
然而,就在她要閉上眼睛的前一秒——
“嗤——”穆司爵短促而又充滿戲謔的笑了一聲。
許佑寧猛地回過神來,瞪大眼睛不滿的怒視著穆司爵,他若無其事的起身,唇角噙著一抹哂笑:“早跟你說過了,我對平板沒興趣。”
許佑寧:“……”
一種被人戲弄於鼓掌之間的糟糕感油然而生。
這是許佑寧這輩子最大的恥辱。
她一咬牙,剛要撲上去咬人,穆司爵已經雙手插兜,輕輕巧巧的轉身上樓,她隻能對著他的背影兇狠的比手畫腳做出拳打腳踢的勤作。
靠,長得帥會秀惑人了不起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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