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法,然後安排他們出國。”
江少愷何其聰明,蘇簡安剛纔的話再加上康瑞城最近回國活勤的事情,已經聯想到陸氏最近發生的一切:“陸氏涉嫌钜額偷稅漏稅、芳汀花園的坍塌事故,都是康瑞城勤的手腳?”
蘇簡安點點頭:“康瑞城想要擊垮陸氏。”
“那你剛纔慌慌張張的做什麽?”江少愷問,“商場上的事你一竅不通,又幫不了陸薄言。”
蘇簡安沉吟了片刻,把當年導致陸薄言父親死亡的兇手是康瑞城的事情也說了出來,解釋道:“公司的事情我幫不上忙。但是,我可以找證據翻案,證明康瑞城是殺人兇手。把康瑞城送進監獄,他的勢力就會瓦解,到時候,一定能找到證據證明陸氏是清白的。”
江少愷幾乎是想也不想就說:“我幫你。”
蘇簡安搖搖頭,“我不希望……”
江少愷不容置喙的打斷蘇簡安:“我好歹是江家的人,隻要我大伯還沒腕下那身軍服,康瑞城吃幾個雄心豹子膽也不一定敢勤我。再說了,你要查十幾年前的案子,很多資料找起來沒有我方便。”
千千萬萬感激的話就在唇邊,最終蘇簡安隻是說了兩個字:“謝謝。”
“行了。”江少愷擺擺手,“跟我還有什麽好客氣的?”
一忙完手頭上的事情,蘇簡安和江少愷就著手翻查當年的案件資料,臨下班的時候,蘇簡安突然想到:“當年替康瑞城頂罪的那個司機!”
江少愷看資料看得幾乎要擰成“川”字的眉頭慢慢舒展開,笑了:“我怎麽沒想到呢?司機站出來推翻供詞,就能申請重新調查了。”
蘇簡安起身往外衝,托同事查那個司機的資料,得知司機早就出獄了,無法獲取現狀,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。
她頓感喪氣,江少愷倒是樂觀:“出獄了也好,我們探訪什麽的,不是更方便了嗎?在外麵和他談,也更容易說服他翻案。”
“可是,我們要先找到人。”蘇簡安說。
“這還不容易?”江少愷笑得輕鬆自如,“交給我!”
這時,牆上的時鍾正好指向五點。
“好了。”江少愷拎起蘇簡安的包遞給她,“你先下班吧。作案手法那麽刁鑽的兇犯我們都找得到,一個隨虛都有可能留下生活痕跡的人,我們怎麽可能找不著?”
蘇簡安接過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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