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,就有記者認出這是陸薄言的車,頓時大批的媒澧記者扛著機器湧過來,迅速包圍了後座的兩邊車門。
各樣的問題像炮彈一樣炸過來,蘇簡安隻當做什麽都沒有聽見,朝著陸薄言笑了笑:“我進去了。”
保鏢已經隔開記者開出一條路,陸薄言點點頭,替蘇簡安推開車門,蘇簡安趁機在他的唇上用力的親了一下,他輕輕摸了摸她的頭,看著她下車。
蘇簡安才一隻腳落地,快門的聲音、記者的聲音,就幾乎要將她淹沒。
“陸太太,網傳陸先生是用了特殊手段才逃腕了法律的製裁,你對此有什麽要說嗎?”
“陸太太,陸氏麵臨钜額罰款,再加上陸氏目前的境況,有人分析陸氏很快就會出現財務危機,陸先生有沒有跟你說過他會如何應對?”
“陸太太……”
蘇簡安不回答任何問題,徑直進了警察局,再回頭,剛好看見陸薄言陸薄言朝他笑了笑,他的車子緩緩駛離。
她站在原地目送他。
陸薄言這一去,麵對的,不再是原來風光無限的陸氏。
怎麽應對財務危機,陸薄言沒有跟她提過,提了她也不大懂。她隻知道,這對陸薄言而言是一場硬戰。
她能做的,隻有陪伴,不添任何麻煩。
蘇簡安一進辦公室江少愷就問:“怎麽會這樣?”
顯然,將大少爺也不相信陸薄言會做偷稅漏稅這種事。
蘇簡安搖搖頭,不想多提這件事,問:“有沒有訊息?”
江少愷也搖頭:“昨晚我托人連夜調查,隻知道當年的肇事司機叫洪慶,事發後他主勤報警、如實交代案發過程,調查之類的也非常配合,加上是剎車出現問題導致的意外事故,他隻判了三年。
“也就是說,十一年前洪慶就出獄了。但是走出監獄大門後,洪慶就跟消失了一樣,不知道他去了哪裏,也找不到他的任何蹤跡。現在正在排查全國同名同姓的人,但估計……希望不大。”
蘇簡安坐下來,肩膀頹喪的耷拉下去:“找不到洪慶也合理。十四年前康瑞城才20歲,就能那麽心狠手辣而且計劃周全,他怎麽會想不到洪慶日後會危及他?也許,洪慶在出獄後就遭到康瑞城的毒手了。”
“不一定。”江少愷說,“其實當年康成天死後,康瑞城年紀尚輕,掌控不了家族的生意,加上警方的打擊,康家在A市的勢力漸漸被警方逐一瓦解,後來康瑞城去了金三角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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