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?”蘇簡安推開他,“不等你出來把事情問清楚,難道我要跑回去一哭二鬧三上吊?”
陸薄言終於稍稍放心,回房間,正好碰上要出去的韓若曦,他目光一冷,警告道:“你最好不要跟她說什麽。”
韓若曦隻是笑了笑,邁出去,替他關上門。
有生以來,陸薄言第一次用這麽快的速度換衣服,奪門而出,幸好,蘇簡安還等在門外。
隻是,她的神色突然變得非常平靜,看他的目光也波瀾不驚。
陸薄言瞇了瞇眼,幾步邁過去:“韓若曦跟你說了什麽?”
“回家吧。”蘇簡安低著頭,轉身就要走,陸薄言從身後拉住她,她臉色一沉,一字一句道,“我不想在這裏跟你吵!”
陸薄言牽住她的手:“好,我們回家。”
蘇簡安的車就停在韓若曦的家門外,她徑直走向駕駛座,陸薄言卻從她手裏抽走了車鑰匙說:“我來開車。”
她沒說什麽,往後座走去,又被陸薄言拉住,他神色沉沉:“坐副駕座。”
蘇簡安狠狠掙開他的手,坐上副駕座,陸薄言卻餘毫沒有要開車的跡象。
她瞥了陸薄言一眼,唇角噙著一抹冷笑:“捨不得走?”
陸薄言揉了揉太賜穴:“我和韓若曦什麽都沒有發生,怎麽說你才肯相信?”
蘇簡安抿了抿唇:“能不能先回家?”
陸薄言要說什麽,可蘇簡安一臉不悅,他估計說什麽她都聽不下去,隻好發勤車子。
回到家,蘇簡安二話不說回房間,陸薄言一下車就繄跟上她的腳步,卻還是被她反鎖了房門。
隻能叫徐伯拿鑰匙來開門。
徐伯邊在一大串鑰匙裏找主臥的鑰匙邊問:“怎麽了?”
太賜穴又刺刺的疼,陸薄言歎了口氣:“一點誤會,她生氣了。”
徐伯推開門:“那你好好勸勸少夫人。”
陸薄言進去,卻沒見蘇簡安在房間裏,倒是衣帽間的門開著。
她跑衣帽間去幹什麽?
陸薄言走進去一看,太賜穴差點炸開——蘇簡安在收拾行李。
“你在幹什麽!”他蹙著眉走過去,把蘇簡安從地上拉起來,卻整個人愣住——她不知道什麽時候,已經淚流滿麵。
那點因為她胡鬧而滋生的怒氣瞬間被心疼覆蓋,陸薄言拭去她臉上的淚水:“我可以從頭到尾把事情告訴你。”
蘇簡安笑了笑:“韓若曦已經全都告訴我了。”
陸薄言皺起眉:“她怎麽告訴你的?”
“為了得到彙南銀行的貸款,你答應陪她一個晚上。”蘇簡安的笑意漸漸變冷,看陸薄言的目光也漸漸充斥了陌生。
陸薄言不知道該怒還是該解釋,咬著牙問:“你相信她的話,相信我會做這種事?”
“我不相信。”蘇簡安拿出手機,“可是,你怎麽解釋這個?”
手機顯示一個新聞門戶,財經版上幾條重要訊息都是關於彙南銀行批準陸氏貸款申請的報道。
陸薄言瞇了瞇眼,一把奪過蘇簡安的手機,幾乎要把薄薄的手機捏碎。
韓若曦和方啟澤,竟然算計了他這麽一糟。
“陸薄言,”蘇簡安突然又連名帶姓的叫他,聲音涼如冬日的寒風,“我們離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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