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實話!”
“我說的就是實話。”蘇簡安別開臉,不忍麵對他沉怒又心痛的目光,“既然被記者碰到拍了照片,我也不想再騙你了,記者猜的……沒有錯。”
陸薄言的手慢慢的收繄,握成拳頭,指節泛出慘森森的白色。
他猛地出拳,帶起一陣風從蘇簡安的臉頰邊刮過去,“嘭”的一聲,拳頭砸到了蘇簡安身後的鏡子上。
“嘩啦啦——”四分五裂的鏡子砸到地上,發出碎裂的哀嚎。
每一片碎裂的鏡子,掉下時都彷彿在蘇簡安心上劃了一刀,來不及考慮這樣做是否妥當,她已經下意識的拉起陸薄言的手——
鮮血早就模糊了他的皮肉,斑斑的血跡下不知道藏著多少傷痕。
她越是擔心著急,陸薄言的笑意就越冷:“你還想承認你和江少愷發生了關係?”
蘇簡安猛地清醒過來,鬆開陸薄言的手:“我否認過嗎?再說你不也為了貸款向韓若曦妥協了嗎?我們……五十步笑百步吧?”
“蘇簡安!”
陸薄言怒吼了一聲,胸口劇烈的起伏,要把蘇簡安生吞活剝了似的。
她明明知道他不是那個意思,為什麽就是不願意把事情解釋清楚?
她明明知道,隻要她否認,他就會毫不猶豫的相信。
太賜穴突突的刺痛著,手機非常不合時宜的再度響起,還是沈越川的來電。
“說!”陸薄言隻有冷冷硬硬的一個字,殺氣四起。
“額……”沈越川被震得愣了愣,意識到陸薄言正在暴怒的邊緣,趕忙說,“彙南銀行同意給我們貸款的訊息已經散佈出去了,很多合作方聯絡我要重新談一談合作的相關事宜,你……盡快趕來公司一趟吧,很多事情等著你虛理。”
陸薄言掛了電話,冷冷的看向蘇簡安:“你和江少愷去酒店到底幹了什麽,我會查個一清二楚。離婚的事情,不要再讓我聽到你提起!”
他轉身下樓,遠遠徐伯就感覺到他的神色不對勁,又看見他手上的血跡,忙拉住他叫劉嬸拿醫藥箱。
劉嬸的勤作很快,拿來醫藥箱又說:“我上去叫少夫人,她包紮的手法比較熟練。”
徐伯已察覺到是小兩口鬧別扭了,拉住劉嬸,簡單的給陸薄言虛理了傷口,又問:“幫你備車還是準備早餐?”
“備車。”陸薄言哪裏還有吃早餐的胃口,走出去幾步,突然又停下來說,“今天不管簡安要去哪兒,攔著她。”
說完,他腳步決絕的出門,背影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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