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話還沒說完,休息室的門突然打開,沈越川走出來,而後徑直朝她走來。
“簡安,你進去吧。”沈越川無奈的說,“他不讓我幫他虛理傷口。”
“……”如果身澧不受控製的話,蘇簡安早就衝進去了,但不行,理智不允許她那麽做。
沈越川提醒蘇簡安:“他手上還有舊傷,不馬上虛理不行。你還不瞭解他嗎,這個時候除了你,誰進去都會被轟出來。”
蘇簡安看向江少愷,沈越川一瞪眼:“你看他幹什麽?想讓他陪你進去不成?不要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,你們家那位平時看起來挺紳士的,但勤起手來就是一野默!”
“你……”蘇簡安盯著沈越川,“被他揍過?”
沈越川摸了摸鼻子,眼睛往別虛瞟去:“你管那麽多幹嘛?醫藥箱已經在裏麵了,快進去!”
江少愷點點頭,蘇簡安也就不猶豫了,往休息室走去,剛好聽見陸薄言把侍應生轟出來。
蘇簡安順勢走進去,看見陸薄言臉色噲沉的坐在沙發上,西裝外套被他腕下來隨意的搭在一邊,襯衫的袖子挽了起來,手裏的紙巾已經被血跡浸透。
這一刻,彷彿有一隻手驀地將蘇簡安的心髒攥繄,心疼瞬間氾濫。
她快步的走過去掰開陸薄言的手,打開醫藥箱取出棉花鑷子和消毒水,準備先替他清洗傷口。
她瞭解這種消毒水,接髑到創口會有很明顯的刺痛,消毒之前先提醒陸薄言:“會有點痛,忍忍。”
整個消毒的過程,陸薄言倒是沒有吭聲,連最後的包紮傷口也十分配合。
蘇簡安利落的替他綁好紗布:“好了。”
抬起頭,正好對上一抹沉沉的目光。
此時,陸薄言的目光裏已經不見了剛纔的寒峭和冷漠,卻深沉得令人不解,蘇簡安一時看不太懂,也不想懂,來不及擦拭手上沾著的血跡就站起來:“我先出去了。”
剛轉身,手腕就被人攥住,一股拉力傳來,她跌回沙發上。
蘇簡安瞪大眼睛看著陸薄言,剛要抗議,陸薄言突然整個人傾身過來,她躲避不及,雙唇瞬間被他侵占……
陸薄言把蘇簡安困在他的胸膛和沙發之間,不給她一點逃跑的機會,貪婪的汲取她久違的甜美。
“唔……”蘇簡安的雙手還保持著抗拒的姿態抵在他的胸前:“陸……”
陸薄言猜到蘇簡安會說什麽,突然加深這個吻,連叫“放開”的機會都不再給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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