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藥店人多,蘇亦承耽擱了一會纔回來,把東西交給蘇簡安。
蘇簡安捏著小小的盒子,既不安,又感到高興。
哪怕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,但……是她和陸薄言的孩子啊。
如果沒有發生那些事,她一定會挑一個最意想不到的時候告訴陸薄言,他一定會很高興。
可現在,她隻能瞞著陸薄言,用最無情的話趕他離開。
不知道離開休息室後,他去了哪裏。
今天陸薄言出席酒會,是為了穩固陸氏目前的狀況,所以哪怕被蘇簡安氣得他肝髒都要炸了,他也不能離開,隻能讓沈越川去看著蘇簡安。
可沈越川剛走沒多久就回來了,低聲告訴他:“簡安和亦承走了。”
陸薄言蹙了蹙眉:“走了?”
“我看著他們走的。”沈越川非常肯定,但聲音慢慢的又轉為猶疑,“不過……”
“說!”陸薄言冷聲命令。
“我覺得簡安有點不對勁。”沈越川說,“她出來的時候非常慌張,幾乎是拉著蘇亦承逃走的。在休息室的時候如果你沒對她做什麽,那有沒有察覺到什麽異常?”
異常?
陸薄言放下酒杯,背過身對著宴會廳的落地窗,A市繁華璀璨的夜色落入他的眼簾。
同時,蘇簡安突如其來的嘔吐、她跌坐到沙發上時的小勤作,也浮上他的腦海。
一般人跌下去,應該是下意識的雙手著地,減輕地麵對身澧的衝擊。
可是蘇簡安的雙手卻下意識的護住了小|腹。
他還沒靠近,她就已經有了極大的反應,捨棄一切威脅他不讓他碰,好像隻要他輕輕一碰,就能對她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一樣。
某個可能性被陸薄言聯想到。
他昏抑著心裏的狂喜,仔細想了想,猛然想到他和蘇簡安在巴黎的那幾天,應該是蘇簡安的生理期,可是他們還……
蘇簡安懷孕了!
陸薄言轉身就往外走,匆匆忙忙不管不顧,沈越川追著他出了宴會廳纔在電梯口前攔住他:“你想到什麽了?現在簡安執意要跟你離婚,想到什麽你都得冷靜一下!”
陸薄言倏地被沈越川的話點醒,點點頭:“對,她現在要跟我離婚,她是不會承認的。把她逼急了,她不知道會做出什麽?”
沈越川滿頭霧水:“……你在說什麽?”
陸薄言餘毫沒有解釋的意思,徑自道:“我今晚住市中心的公寓,明天你早點過來接我,我要去找簡安。”
苦逼的沈越川:“……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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