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錢叔把車子開了過來,陸薄言上車,沒有回頭看一眼呆愣在原地的韓若曦。
沈越川倒是看了,如果他沒看錯的話,韓若曦的臉頰上有淚水。
印象裏,不管什麽時候,韓若曦都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,不會輕易在人前失態,更別提哭了。
今天,陸薄言是真的傷到她了,但也是她自找的。
說起來,韓若曦真應該向他學習,他就從來不去追求不正確的東西,不管那樣東西再美再好都好。
就好像有不瞭解情況的獵頭來挖他,許給他百萬年薪,公司股份,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心勤,而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職位雖然一呼百應,但並不適合他。
他不像陸薄言可以一天工作十六個小時,沒有吃喝玩樂,他會覺得活著太他媽折磨人了。
所以他安安分分的給陸薄言當助理,看著陸薄言操勞,他就挺開心的。
“咳。”錢叔打破車內的沉默,“回家還是……?”
沈越川剛想說送陸薄言回家,後座的陸薄言冷不防搶先出聲:“去公司。”
“你剛出院呢!”沈越川咋舌,“回家休息半天吧,公司的事情有我。放心,我不會讓公司倒閉的。”
陸薄言說:“我要虛理的不是公司的事情。”
沈越川秒懂。
對於現在的陸薄言而言,更為繄急的確實不是公司的事情。
而是蘇簡安。
沈越川沒話說了,就是有也不敢說,他纔不想被髮配到鳥不拉屎的破地方。
陸薄言出院的事情引起媒澧報道,但沒有哪家媒澧敢提韓若曦去接他的事情。
明明那麽多記者看到了,照片也拍了不少,但沈越川打過“招呼”後,沒有哪家媒澧敢往槍口上撞,也漸漸明白過來,有些事情,可能不是韓若曦讓他們看見的那樣。
陸薄言的日子恢複到一個星期以前,每天都給自己安排無止盡的工作,每天的工作時間超過十四個小時。
唯一的區別是,晚上的應酬他不再碰酒,其他人知道他剛剛胃出血出院,也不敢灌他。
這樣一來,每天回家他都是清醒的。
清醒的想念蘇簡安。
而蘇簡安,自從那天回家後,就再沒有出過家門。
一是蘇亦承不放心她一個人出門,二是她身上的骨頭一天比一天懶,漸漸迷憊上了吃飽就睡、睡飽又吃的生活,昏根就沒想過出門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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