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花盆搬起來,蕭蕓蕓就衝過來攔住了她:“表姐,你不能搬重物!”
“一盆花……能有多重……”蘇簡安一邊汗顏一邊哀求蕭蕓蕓,“你別管我,你表姐夫好不容易不在家了。”
陸薄言在家的時候,比蕭蕓蕓更謹慎,恨不得她一天24小時都躺在床上,不要上下樓梯,更不要進廚房浴室這種容易滑倒的地方。
“就是因為表姐夫不在家我纔要看著你。”蕭蕓蕓抱起花盆,笑瞇瞇的把下半句補充完,“表姐夫出門前叮囑過我的!”
“……”蘇簡安無語的指了指一個有賜光角落,“放到那裏吧。”
蕭蕓蕓剛放下花盆,就看見陸薄言走過來,他的身後……不就是那天把她綁在椅子上的沈越川嗎!
蘇簡安也看見陸薄言了,低聲叮囑蕭蕓蕓:“不要告訴他我要搬花盆。”
陸薄言知道了,倒不是會罵她或者怎麽樣她,他隻會叫人把所有盆栽的花都搬走……
蕭蕓蕓很恨的盯著沈越川,“嗯”了一聲。
蘇簡安走出花房,跑向陸薄言:“庭審結果怎麽樣?”
陸薄言接住蘇簡安,替她擋住風:“這裏冷,進屋說。”
蘇簡安笑了笑:“好。”
沈越川一早就注意到蕭蕓蕓仇恨的目光了,聽見陸薄言說要回屋,心裏直呼夠朋友,可他還沒來得及跟上陸薄言的腳步,花房裏就傳來仇恨值爆滿的女聲:“姓沈的,你站住!”
蘇簡安聞聲頓住腳步,不解的看著陸薄言;“蕓蕓和越川認識?”她剛纔還想著他們年齡沒差多少,介紹他們認識呢。
陸薄言說:“前段時間就認識了。”
蘇簡安看了看,總覺得哪裏不對勁:“可是他們看起來……不像隻是認識那麽簡單。”
“有點私人恩怨。”陸薄言說。
“私人恩怨?”蘇簡安看了看神色發僵的沈越川,又看了看來勢洶洶的蕭蕓蕓,扯了一下陸薄言的袖子,“別走,我要看他們怎麽化解恩怨。”
陸薄言一把抱起蘇簡安,蘇簡安驚呼一聲,下意識的圈住他的脖子。
居然這樣搞突襲,不帶這麽玩的!
蘇簡安剛要抗議,陸薄言突然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:“乖,不要當電燈泡。”
蘇簡安臉一紅,藉著探頭去看蕭蕓蕓來掩飾:“他們之間又沒有什麽,我怎麽會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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