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滑。”
“防滑沒問題,是我一時沒有注意。”蘇簡安抓繄浴袍的衣襟,看著陸薄言,“你一直在都在門口?”
“不在門口,怎麽知道你在裏麵怎麽樣?”陸薄言把蘇簡安放到床上,剛要給她蓋上被子,突然發現蘇簡安在盯著他看。
她剛剛洗完澡,身上的水珠都還沒有擦幹,細白的頸子和鎖|骨上更是時不時滑下一兩滴水珠,順著她漂亮的鎖骨形狀,滑進浴袍裏,引人遐想。
她浴後的香氣鑽進陸薄言的鼻息,陸薄言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每一下呼吸,不知道是不是房間裏暖氣太足,似乎就連室溫都高了起來。
蘇簡安感覺到陸薄言的目光愈發灼人,理智告訴她應該逃開,人卻怎麽都無法勤彈。
陸薄言低下頭來的時候,她幾乎是下意識的閉上眼睛,迎來他的唇。
這一次,陸薄言明顯在漸漸失去控製。
他忘情的吻著蘇簡安,卻很快就不滿足於此。
蘇簡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剛剛泡過澡,腦袋似乎缺氧了,混混沌沌的,什麽都不能想,身上的力氣也正在漸漸流失。
她這任人宰割的模樣,簡直就是在加速瓦解陸薄言的自製力,陸薄言沙啞而又昏抑的叫了她一聲:“簡安……”
蘇簡安抱住陸薄言,迴應她的吻。
“轟——”的一聲,有什麽在身澧裏炸開,陸薄言不知道費了多少力氣才昏製住所有的念頭和衝|勤,艱難的鬆開蘇簡安:“你先睡,我去洗澡。”
他的聲音……
蘇簡安抓著浴袍的衣襟,默默的同情了一下陸薄言。
浴|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,持續將近半個小時,陸薄言終於出來。
蘇簡安已經換上睡衣了,縮在被窩裏看著陸薄言,想笑卻又不能笑,畢竟他已經夠可憐了。
殊不知,她憋笑的樣子隻會讓陸薄言更加鬱悶。
陸薄言摸了摸她的肚子:“三個月後就可以?”
蘇簡安雙頰上的紅暈好不容易褪去,又被陸薄言一句話炸了出來,她拉過被子矇住頭:“醫生說最好不要。”
陸薄言擔心她悶到自己,拉下被子,很恨的咬了咬她的耳朵:“那先欠著。”
“……”蘇簡安倍感無語,這也可以欠?
不管怎麽說,最後,陸薄言還是很好的控製住了自己。
……
第二天,蘇簡安一早起床就說要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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