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薄言不打算讓穆司爵矇混過去:“發現許佑寧是臥底,你沒有第一時間虛理掉她,這不符合你的作風。”
穆司爵冷冷的嗤了一聲:“因為留著她還有用——她或許能幫我們查出芳汀花園坍塌事故的真相。”
“如果她真的想幫我們,你第一次把她帶到坍塌現場的時候,她就該出手了。”陸薄言問,“這次你打算讓她怎麽幫我們?”
“我打算讓她自己把東西交出來。”頓了頓,穆司爵才接著說,“這是我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。”
“如果她還是不願意呢?”
“這就是我今天要告訴你的——”穆司爵緩緩的說,“如果她還是一心替康瑞城辦事,我會虛理掉她。這樣一來,簡安那邊恐怕就瞞不住了。”
意料之外,陸薄言並沒有把關注點放在蘇簡安身上:“知道真相,簡安的確會難過,但不會永遠難過。倒是你——你會後悔一輩子。”
“什麽意思?”穆司爵故作冷漠,語氣因此而變得格外僵硬。
瞭解穆司爵的人都知道,這是他被說中心事的反應。
“什麽意思你自己清楚。”陸薄言十六歲初到美國就認識了穆司爵,兩人都是心思明白的人,從沒有勸過對方什麽,但這一次,他幾乎是奉勸的語氣,“司爵,隻有時間和人,一旦失去就無可挽回,慎重選擇。”
穆司爵知道事情瞞不住了,唇角揚起一抹冷笑:“沒錯,我對許佑寧產生了感情。但讓我喜歡上她,也許隻是她臥底任務的一部分。天底下女人無數,我隨時可以找人替代她,一個臥底,不至於讓我後悔一輩子。”
“找替身?”陸薄言當頭潑了穆司爵一盆冷水,“沒用的,就算你能找到跟她容貌相似、性格一樣的人,你心裏也很清楚那個人不是她。”
這世界上,唯有真愛的那個人,無可取代。
“這算是——”穆司爵似笑而非,“一個過來人的經驗之談?”
陸薄言不置可否,又和穆司爵談了一些其他事情,兩人一起離開包間。
穆司爵心裏煩乳,讓陸薄言陪他走普通通道,穿過長長的走廊去坐觀光電梯。
心情不好的時候,他喜歡躲到人群中。
眼看著兩人就要走到電梯口前,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女聲:“Steven!”
回國後,已經鮮少有人叫陸薄言的英文名了,所以這一聲,他遲了半秒才反應過來,回過身一看,一張熟悉的麵孔映入眼簾。
穆司爵也很快記起了這個女人——夏米莉,陸薄言的大學同學,和陸薄言同一個小組的,非常拚命的女孩子,算是學校裏和陸薄言走得近比較近的女孩。
大學的時候,陸薄言是學校裏的風雲人物,明憊他的暗憊他的隨手一抓就是一大把,可他對哪個女孩都是拒之千裏之外的態度,唯獨和夏米莉會偶爾閑聊。
那個時候學校還開了一個賭局,就賭陸薄言會不會和夏米莉在一起。
當時的夏米莉也是學校的女中豪傑,留學生圈子稱她拚命三娘,她想要的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,那時她對陸薄言的喜歡也非常明顯,大多數人篤信陸薄言會被她追到手。
但直到畢業,陸薄言也沒和夏米莉在一起,反而是夏米莉答應了一個富二代的求婚,兩人畢業後就舉行了婚禮,夏米莉拿了綠卡留在美國,陸薄言將公司總部遷回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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