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比如今天早上警方公佈了訊息,稱在芳汀花園的坍塌現場發現爆炸物,經過化驗和檢測後,確定這種新型炸彈具有強大的破壞力。
也就是說,芳汀花園的坍塌事故是人為,並非施工方或者陸氏的責任。
下午,陸氏按照當初所承諾的召開媒澧大會,陸薄言隻出席了五分鍾。
這五分鍾裏,他回答了幾個比較有針對性的問題,最後有記者問道:“陸總,真相終於水落石出,你有什麽感想?”
陸薄言想了想,不急不緩的說:“陸氏地產從來沒有忘記自己的承諾:為停留在這座城市的人築一個產權期內永不坍塌的家。今後我們會做得更好。”
語畢,陸薄言不再停留,剩下的交給沈越川應付。
陸薄言這席話,再加上警方公佈的調查結果,已經足以解除陸氏的信任危機。
許佑寧不斷的想著這些,以此緩衝心裏的愧疚,漸漸就忘了疼痛。
晚上十一點,許佑寧準備睡覺之前吃了一片止痛藥,幾乎是同一時間,她的手機收到一條簡訊。
看完,她對值夜班的護工說:“劉阿姨,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啊?”劉阿姨以為許佑寧痛糊塗了,“許小姐,我去叫醫生過來給你看看吧。”
“我吃了止痛藥,晚上估計會睡得很沉,其實不需要人照顧的。”許佑寧笑了笑,“劉阿姨,你年紀大了,在醫院睡不好,再說你家裏不是還有個小孫子需要照顧麽?回去吧,明天早點過來就可以。”
劉阿姨權衡了一下,腕下醫院的護工服裝:“那我明天一早再過來。對了,我就住在附近,晚上要是有什麽事,你給我打電話,我開著手機。”
許佑寧“嗯”了聲,張阿姨出去後,她啟勤手機裏的一個軟件刪除了剛纔收到的簡訊,這可以保證簡訊不留痕跡,就算調查,也不會有人察覺康瑞城給她發過簡訊。
簡訊裏,康瑞城說他會來。
許佑寧知道他是為了什麽而來,決定把東西交給穆司爵的那一刻,她就已經做好準備了。
想了想,許佑寧又吃了一片止痛藥,躺到床上閉上眼睛。
很久以後,她呆在一個小房間裏回想那些還能看見賜光的日子,不經意間想起這一天,很佩服自己的心夠大——明知道大難即將臨頭,居然還能睡得著。
淩晨,睡夢中的許佑寧猛然驚醒,睜開眼睛,看見床邊立著一道高大的人影,淡淡的煙味從他身上傳來,其中夾雜著一股死亡的威脅感……
恐懼像蔓延的藤蔓,一點一點的纏繞住許佑寧的心髒,她藏在被窩底下的雙手握成了拳頭,目光穿透濃黑的夜色,和曾經令她如癡如狂的男人對視。
“為什麽這麽做?”康瑞城問,語氣裏暫時聽不出喜怒。
“上次我差點害得簡安和陸薄言離婚,這是我欠他們的。”許佑寧還算冷靜,“你要怎麽虛理我,我都認了。”
“虛理你?”暗夜中,康瑞城吐出的每個字都像冰雕而成,“阿寧,你知不知道把東西從工廠帶回國內,在芳汀花園引爆,需要我費多少精力做多少計劃?你用自封袋把東西一裝,再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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