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厲害了。”
明知道陸薄言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,但蘇簡安的心情還是好了起來,滿足的笑著閉上眼睛,一夜無夢。
……
三天後,許佑寧拆掉石膏,拄著柺杖已經可以走路了,正式進入複健階段,醫生批準她出院。
雖然這裏豪華舒適,但終究是醫院,能離開許佑寧當然是高興的。
但想到出院後的事情,她就高興不起來了。
之前她和穆司爵住在市郊的別墅,那天晚上被她唐突的表白過後,穆司爵應該不想再跟她住在一起了吧?
她應該讓阿光幫她找個酒店,可要找什麽藉口應付阿光呢?為了不尷尬,她又該怎麽和穆司爵解釋呢?
靠,她隻是想安安靜靜的出個院而已啊!
換了衣服出來,護工已經替許佑寧收拾好東西了,說:“許小姐,車子已經在醫院門口等你了,我送你下去吧。”
“阿光為什麽不上來幫我拿東西?”許佑寧拄著柺杖邊往外走邊吐槽,“他跟誰學的變這麽懶了?”
“呃,那個,好像不是……”護工想跟許佑寧解釋,她卻已經進電梯了,她也隻好跟著進去。
出了醫院大門,許佑寧看見那輛熟悉的車子,車門外卻沒人,她“嘖嘖”兩聲:“連車都懶得下,太過分了!”
她一柺杖戳向駕駛座的車門:“薛成光,你給我——”
車門突然被推開,一雙修長的腿邁出車門,繄接著,一道健壯挺拔的人影出現在許佑寧麵前,冷冷的盯著她的柺杖。
這麽大牌,除了穆司爵還有誰?
許佑寧默默在心裏回想了一下,距離她唐突的表白,已經過去一個多星期了。
這一個多星期裏,穆司爵沒有音訊,她的遣忘進度大概進行到2%。
他這個時候突然出是什麽意思?來接她的人不是阿光嗎?她還要叫阿光幫忙訂酒店呢!
許佑寧整個人就像僵住了一樣,因為沒能及時收回柺杖而失去重心,踉蹌了一下,整個人往地麵栽下去——
穆司爵蹙了蹙,最終還是伸手扶住了許佑寧。
他的溫度,他的氣息……感覺到這一切,許佑寧那百分之二的遣忘進度瞬間被打回去了。
她根本忘不掉,隻要靠近穆司爵,一切都會被喚醒,像黑夜中睜開眼睛的精靈,在她身澧的各個角落作祟。
也許,隻有遠離纔是忘記穆司爵的唯一方法。
可她任務在身,怎麽遠離?
許佑寧絕望的時候,突然整個人騰空——他被穆司爵抱了起來,穆司爵看起來十分不情願的樣子。
旁邊就是一條江,難道……穆司爵要把她投進江裏淹死她?
“穆司爵……”許佑寧剛想抗議,穆司爵一把把她丟進車子的後座,硬邦邦的說,“繫好安全帶。”
許佑寧愣愣的繫好安全帶,默默的想:也許穆司爵覺得這個地方風水不好,換個地點再把她淹死。
車子在馬路上急速行駛,直到回到別墅門前才停下,穆司爵發號施令一樣吩咐許佑寧:“下車。”
許佑寧想了又想,最終還是沒有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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