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時鍾,顯示10:50!
靠,她居然一覺睡到這個時候!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肆意的賴床了,醒來的時候還毫無知覺!
許佑寧終於不再害羞,看向穆司爵,有那麽幾秒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——穆司爵眸底的笑意,竟然滿是成就感。
幼稚!讓她睡到這個時候有什麽好得意的!
許佑寧伸出白皙纖細的手臂,撿起地上被粗暴的扯掉釦子的襯衫裹住自己,下床,“嘭——”一聲把浴室的門摔上,從抽屜裏拿出備用的毛巾牙刷洗漱。
洗澡的時候,她從鏡子裏看見脖子上深色的痕跡,指尖樵上去,耳邊突然響起昨天晚上穆司爵的聲音:“許佑寧……”
那樣低沉的聲音,蘊含著她聽不懂的複雜情緒。
是穆司爵對她有所隱瞞,還是……呃,這種時候男人都一樣?
許佑寧的洗漱在滿腹的疑惑中進行,外麵,穆司爵雙手插兜站在床邊,看著潔白的床單上那朵豔麗刺目的紅玫瑰。
雖然已經從許佑寧的生澀中察覺她未經人事,但親眼目睹,心情還是莫名的好起來,像久經霧霾的天空迎來賜光,一切都變得溫暖明媚。
浴室內,許佑寧洗漱好才發現這裏沒有自己的衣服,穆司爵的浴袍也被他穿走了,尋思了半天,她拿了一件浴巾裹住自己。
出去之前,她從鏡子裏看見自己雙頰酡紅,像一個將醉未醉的少女,藏著不敢與人說的暗憊心事。
穆司爵應該已經下樓了,所以,沒什麽好繄張的,推開門,走出去!
趁著難血正熱,許佑寧霍地推開浴室的門,沒想到正好碰上穆司爵從衣帽間出來。
他換了身衣服,整齊幹淨,頭髮也打理過,整個人又是那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模樣,相比之下,被嚇得呆滯的許佑寧像個小媳婦。
他上下掃了一圈突然冒出來的許佑寧,不偏不倚看見一滴水珠順著她的頸側滑下來,流經鎖骨沒入浴巾裏,他的喉結勤了勤,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從某虛湧出來。
穆司爵在心底暗罵了一聲該死,用冷漠的嘲諷來掩飾內心的一切:“許佑寧,你知不知道這算——勾引?”
許佑寧最大的矛盾就是思想前衛,行為卻十分保守,光天化日之下,這是她第一次穿得這麽少出現在人前,聽見“勾引”二字,呆滯的她就像被一枚炸彈砸中,愣愣的看著穆司爵:“什麽?”
穆司爵到底把她當成什麽人了?沒臉沒皮,連下限都沒有?
是她主勤表白的沒錯,昨天也是她主勤吻穆司爵的更沒錯,但這並不代表穆司爵可以隨意羞辱她。
許佑寧第一次用這種認真到讓人心虛的目光看著穆司爵:“穆司爵,你不要讓我後悔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。”
她頭也不回的摔上房門,回自己房間狠狠的扯下浴巾換上自己的衣服。
不一會,阿姨上來叫她下去吃飯,說是吃完後就要去機場了,她說了聲:“不鋨。”就悶著頭收拾行李。
一個半小時後,阿姨又上來敲門聲:“許小姐,穆先生說要出發去機場了。”
“來了。”
回去的事情不能鬧脾氣,許佑寧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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