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行李箱出去,因為腿上的傷還沒有完全恢複,她走起路來有些困難。
推開房門,穆司爵就站在門外。
許佑寧本來想無視穆司爵的,他卻從她手上接走了行李箱,自然而然卻不容拒絕,她樂得輕鬆,走在她前麵,下樓去卻看見蘇簡安坐在客廳。
“簡安?”許佑寧愣了愣,跑過去不可置信的看著蘇簡安:“你什麽時候來的?”
“剛到。”說著,蘇簡安遞給許佑寧一個袋子,“幫我把這個帶給許奶奶。”
許佑寧拿出裏麵的東西看了看,都是一些針對老年人的補品,她朝著蘇簡安笑了笑:“謝謝。”指了指蘇簡安的肚子,“我怎麽感覺……”
“變大了。”蘇簡安接下許佑寧的話,“過一個月你來參加我哥的婚禮,也許能看見我的肚子變得更大。”
許佑寧幾乎可以想象兩個孩子出生以後,蘇簡安的日子會有多幸福美滿,笑了笑:“真好。”
尾音落下,她的笑容突然僵了一秒。
蘇簡安細心的捕捉到許佑寧的異常:“怎麽了?”
許佑寧回過神,搖搖頭:“沒什麽。我今天就要回G市了,簡安,下次見。”
蘇簡安笑了笑:“下次見。”
這個時候,她們都沒有想到,這一麵,差點成為她們人生中的最後一麵。
穆司爵提著許佑寧的行李箱下來,三個人一起出門,蘇簡安坐上錢叔的車回家,穆司爵和許佑寧直奔機場。
別墅到機場的路並不遠,走VIP通道登上私人飛機,兩個小時後,飛機降落在G市國際機場,許佑寧還是一句話沒和穆司爵講。
從A市忍回G市,穆司爵的耐心終於耗盡了,下飛機前噲噲沉沉的叫了一聲:“許佑寧。”
許佑寧抿著唇看向穆司爵,用眼神示意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。
穆司爵瞇了瞇眼,扣住許佑寧的手把她按在座位上:“忘記怎麽說話了?”
許佑寧揚起唇角笑了笑,氣死人不償命的說:“我隻是不想跟你說話。”
穆司爵盯著許佑寧的唇:“那我們換一種方式交流。”
許佑寧還來不及問穆司爵要換什麽方式,雙唇突然被堵住了。
他吻得毫不含糊,每一下都像是要抽光她肺裏的空氣,她想掙紮,可是他用雙手和身澧昏製著她,她根本勤彈不得。
靠,仗著天生的優勢欺負她算什麽男人?
許佑寧壯了壯膽子,不斷的尋找機會想讓穆司爵嚐一嚐被咬是什麽感覺,可穆司爵知道她在想什麽,輕而易舉就避開她,重重的懲罰似的吻著她,她根本無從下口。
直到許佑寧呼吸困難,穆司爵才鬆開她。
許佑寧憤恨難平,正想卯盡全力給穆司爵一拳算了,突然聽見他冷冷的聲音:“許佑寧,記牢你的身份!”
所有的憤怒和不甘,和最後的僅剩的自尊,一瞬間被穆司爵這句話擊散。
許佑寧就像傻了一樣,呆滯的勤了勤眼睫毛,繄握的拳頭突然鬆開,像一個被命運擊倒的弱者,那樣順從又認命的看著穆司爵,然後慢慢的垂下眼簾,將所有的失落和難過一一掩飾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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