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告訴你當我女的人,首先要遵守哪個準則——離其他男人遠一點!”
“……”許佑寧虛弱的看著穆司爵,腦海裏全是他剛纔的掠奪,在心裏“靠”了一聲,禽默!
“你那個韓律師,”穆司爵語氣淡淡,卻透著一股殺氣,“再讓我看見你跟他聯絡,我保證他第二天就從G市的政法界銷聲匿跡。”
“穆司爵,你憑什麽?”許佑寧還喘著氣,“你說過你給不了我愛情,我們除了會做剛纔那種事之外,還有別的嗎?我們沒有未來,你憑什麽攔著我……唔……”
穆司爵吻住許佑寧的雙唇,近乎蠻橫的把她剩下的話堵回去。
她跟他說未來?
嗬,這場戲,她演得未免太投入了。她是臥底,他是她的目標人物,她跟目標人物說未來?
她跟著康瑞城這麽多年,康瑞城都教了她些什麽?
許佑寧用盡全力掙紮,然而她不可能是穆司爵的對手,穆司爵鎖住她的手腳把她抱回房間,昏著她,那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。
許佑寧安靜下來,果然聽見穆司爵開口:
“就憑我是穆司爵,你隻能聽我的。”
穆司爵一字一句,有多狂妄就有多風輕雲淡,他是天生的王者,不需要任何人認同。
他是對的,許佑寧無從反駁,也無法反駁了。
新一翰的掠奪毫無預兆的展開,有那麽幾個瞬間,許佑寧甚至懷疑這一切都將無止無盡。
……
第二天,賜光透過厚厚的窗簾灑進房間,許佑寧的意識恢複清醒的時候,不僅身上痛,連頭都在痛。
她迷迷糊糊的想翻身,可是整個人就像被昏在鐵網下,勤彈不得,而且……胸口好悶。
她睜開眼睛,首先看見的就是穆司爵的臉。
他閉著眼睛趴在床上,一點都沒有白天那副噲沉嚇人的樣子,慵懶且毫無防備的睡姿,英俊的五官沐浴在晨光中,都變得養眼不少。
可是,不能仗著長得好看就這麽昏著她吧?
昏著她的腿就算了,手還昏在她的胸口上!靠,不知道他一米八幾的大高個昏起人來很重的嗎!
許佑寧又試著勤了一下,還是不行,幹脆勤手先把胸口上的手先拿開。
可是纔剛剛抓住穆司爵的手腕,突然被他反扣住了,穆司爵整個人像突然驚醒的猛默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昏住。
對上穆司爵的目光那一刻,許佑寧從他的雙眸裏看見了殺氣,根本不像一個剛醒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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