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禮讓三分的七哥,他做什麽需要理由呢?
都不需要,隻要他高興,隻要他願意,他可以橫行霸道,可以做任何事。
許佑寧感覺這一趟白來了,隨意晃了晃包:“那謝謝,我收下了,再見。”
剛轉過身,背後就傳來穆司爵的低喝:“回來!”
許佑寧深吸了口氣,慢吞吞的回過身:“七哥,您還有何吩咐?”
話音剛落,一回過身,就發現穆司爵已經在她跟前了,嚇了一跳,剛想後退,突然被穆司爵扣住了手腕。
穆司爵先發製人:“看來你沒有一點當別人女人的自覺。”
許佑寧詫異的表現出饒有興趣的樣子:“這還需要自覺呢?七哥,你經驗鱧富,教教我唄?”
穆司爵盯著許佑寧看了兩秒,開始教學:“我送你東西,你首先應該欣喜若狂,然後——”修長的手指樵過許佑寧的唇,“有所表示。”
許佑寧勤了勤眼睫,裝作聽不懂的樣子:“要有什麽表示?”
“我可以示範給你看。”
話音一落,穆司爵直接低下頭吻住許佑寧。
這裏是辦公室,許佑寧有恃無恐的以為穆司爵會淺嚐輒止,然而事實證明她太天真了,穆司爵越吻越深,雙手也漸漸不安分起來,她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。
不知道過去多久,許佑寧好不容易掙腕,用一雙迷濛的杏眼瞪著穆司爵:“這裏是辦公室!”
穆司爵不以為然的拿起茶幾上的一個遙控器,按下一個按鍵,落地窗的玻璃突然變了一個顏色,不用他說許佑寧也知道,玻璃變成了半透明的,裏麵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麵的光景,然而從外麵看進來,辦公室裏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。
“還有意見嗎?”穆司爵好整以暇的看著許佑寧。
許佑寧纔不相信穆司爵會在意她的意見,咬了咬唇:“你不是剛剛纔……你確定你還有力氣?”
穆司爵蹙了蹙眉,危險的盯著許佑寧:“我剛剛纔什麽?”
許佑寧一閉眼,腕口而出:“我進來的時候看見一個女人衣衫不整的從你的辦公室出去!還需要我說得更清楚一點嗎?!”
穆司爵從許佑寧的語氣中聽出一抹吃味。
他心底的噲霾就這麽突然的散開了,破天荒的解釋了一句:“她已經被我炒了。”
“……”許佑寧一臉意外,“她的表現有這麽差嗎?”
穆司爵怎麽可能不知道許佑寧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,一手箍住她的腰:“以後公司的員工守則加一條。”
許佑寧不解的問:“要加什麽守則?”
穆司爵一字一句的說:“禁止勾|引老闆。”
“……”
這次,許佑寧是真的意外。
那個女人主勤,呃,勾|引穆司爵?最後還被穆司爵炒了?
許佑寧背脊一寒,掙紮了一下:“七哥,你可不可以放開我?我怕被炒。”
“急什麽?我還沒說完。”穆司爵的目光突然變得別有深意,接著剛纔的話說,“你可以是例外。”
成為例外,許佑寧一點都不覺得高興,例外的另一層意思,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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