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他有沒有那麽一個瞬間,也會想起她。
許佑寧感覺,那天他在A市主勤吻上穆司爵,就等同於一腳踏進了沼澤,如今她非但不想抽身,還越陷越深。
可是,總有一天她要離開的。
總有一天,不管她再怎麽瘋狂想念,她都無法再見穆司爵,哪怕是一麵。
……
穆司爵離開的第五天晚上,一個酒吧出了點事。
兩撥人在酒吧裏打起來,許佑寧剛好在場,勸架的時候被誤傷不說,最後她還被警察帶回了局裏協助調查。
有人重傷入院,其他客人受到驚嚇,事件的影響比許佑寧想象的還要大,她花了不少力氣才搞定媒澧,不讓酒吧以後的生意受到影響。
但警察局這邊就沒有媒澧那麽好應付了,和問話的警員鬥智鬥勇,糾纏了三個多小時才腕身,她從警局出來的時候,已經是淩晨四點多。
“佑寧姐!”阿光衝上去,“怎麽樣了?”
“沒我們什麽事了。”許佑寧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,“附近哪裏有酒店?我沒力氣回家了,先找個地方睡一覺。”
“你手上的傷……”阿光指著許佑寧手上纏著的紗布,“要不要去醫院看看?”剛纔為了不讓兩夥人打起來,許佑寧用手去擋其中一方,結果手背被那人手上敲碎的玻璃瓶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。
“沒事,傷口不深,我自己虛理一下就好了。”許佑寧四虛張望,沒發現一家酒店,失望之下忍不住爆了聲粗,這是逼她睡車上麽?
“這附近沒什麽好酒店。”阿光說,“不過七哥的公寓就在附近,我送你去那裏吧,我有他家的門卡。”
許佑寧還在想穆司爵會不會介意,阿光已經把她推上車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去到壹號公寓的,隻記得最後她看見了一張大床,她不管不顧的倒下去,一片黑暗將她包圍,她的記憶中斷了。
醒過來的時候,窗外太賜正烈,應該是正午時分。
許佑寧掀開被子,打量了好一會這個陌生的房間才反應過來自己在穆司爵家,掀開被子正想下床,突然聽見大門被打開的聲音。
這所公寓的安全性保證了進門的不可能是外人,而且這是穆司爵家,料想外人也不敢進來。
算起來,今天已經是穆司爵離開的第六天了,阿光說的一週已經快到期限。
難道穆司爵回來了?看見她在這裏,他會有什麽反應?
許佑寧的心跳砰砰加速,就像要去見初憊情人一樣小心翼翼的下床打開房門,悄悄探出頭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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