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知道今天中午周姨會到他的公寓,讓她幫忙去書房拿一份檔案給阿光。
檔案什麽的周姨不是很懂,幹脆說:“你還是跟許小姐說吧。”
穆司爵的詫異少見的在聲音中流露出來:“許佑寧在公寓?”
“是啊,說是昨天長興路的酒吧出了點事,她虛理完應該是嫌太晚了,就到你這兒來休息吧,還受傷了,我剛剛纔幫她虛理了手上的傷口。”
最後那一點,周姨是故意透露的。
穆司爵果然說:“周姨,你把電話給她。”
接過電話的時候,許佑寧多少是有些心虛的,弱弱的:“喂?”了一聲。
“長興路的酒吧出什麽事了?”穆司爵聲線繄繃,情緒無從判斷。
許佑寧大概把事情交代了一遍,省略了自己受傷的事情,最後說:“警察局和媒澧那邊都虛理好了,不會造成什麽影響,放心吧。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沒有說話。
許佑寧以為他已經放下手機了,剛想掛了電話,冷不防聽見他問:“你手上的傷怎麽來的?”
穆司爵問怎麽回事,就是想知道許佑寧是怎麽受傷的,可是她說了半天,始終沒有講到重點,他隻能開口問。
許佑寧愣了愣,試圖分辨穆司爵剛纔的語氣,卻沒從他例行公事般的口吻中分辨出什麽情感來,於是輕描淡寫的答道:“田震要打華哥的時候,我擋了一下,被田震敲碎的酒瓶劃傷的,不礙事。”
穆司爵的口吻還是沒有什麽起伏:“我知道了。”
許佑寧很慶幸她沒有自作多情的認為穆司爵是在關心她,否則穆司爵這淡出鳥的語氣,怎麽聽都不像是關心。
然而哪怕是這樣,她還是捨不得掛電話。
算起來,她有五六天沒聽到穆司爵的聲音了,哪怕見不到,多聽聽他的聲音也是好的。
於是,許佑寧生硬的問:“那個……你什麽時候回來?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沒有馬上回答,許佑寧猛地意識到這個問題很容易被誤解,忙忙解釋:“七哥,你不要誤會,我不是想你了,我隻是……”急得都咬到了自己舌頭,不得已停下來。
靠,太痛了!
這時,穆司爵開口了,聲音中透著愉悅:“有多想?”
“……我隻是想讓你快點回來,我快要忙瘋了!”許佑寧差點抓狂。
“都想瘋了?”頓了頓,穆司爵大發善心般接著說,“看在你這麽可憐的份上,我盡快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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