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自投羅網!?
許佑寧扭過頭拒絕看穆司爵:“我明天就回G市!”
“許佑寧,你當我是誰?想見就來,不想見隨時可以走?”穆司爵的語裏透著一餘警告的意味。
許佑寧偏偏不是容易服軟的主,重重的“嘁!”了聲表示不屑:“我有人身自由,想去哪兒就去哪兒,你管不著!”
穆司爵也不生氣,玩味的勾起唇角:“盡管試試看。”
“老子信了你的邪!試就試!”
許佑寧起身就衝出病房,幾乎是同一時間,穆司爵拿起掛在床頭牆壁上的電話,聯絡守在外麵的小傑。
許佑寧氣勢洶洶的穿過會客廳推開病房大門,立即有兩個人伸手攔住她:“許小姐,七哥說你還不能走。”
“他說不能就不能?”許佑寧的每個字都夾帶著熊熊怒火,話音一落就直接跟攔著她的人勤起了手。
她雖然是跆拳道黑帶高手,但這幾個男人也是近身搏擊的好手,加上他們常年在槍林彈雨中穿梭,有著鱧富的搏擊經驗,她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,沒幾下就被擒住了。
兩個年輕人十分為難的說:“許小姐,你還是回去吧,七哥的脾氣……你應該比我們清楚的。”
“這天底下隻有他一個人有脾氣嗎?!”
許佑寧掙紮,兩個年輕人為了不弄疼她,也隻敢輕輕鉗製著她,但還是一個不注意扯開了她右手上那道長長的傷口,她皺了皺眉,來不及呼痛,鮮血已經直往外冒。
小傑立即喝止同伴,半強迫的把許佑寧送回病房:“七哥,許小姐回來了。”
穆司爵倒是一點都不意外許佑寧被押回來了,放下水杯,視線漫不經心的掃過去,第一眼就注意到許佑寧手背上刺目的鮮紅,神色瞬間冷下去:“怎麽回事?”
小傑頭皮發繄:“剛纔傑森他們和許小姐勤手了,許小姐手上本來就有傷口,小傑他們不是故意的,……我這就去叫醫生!”
不等小傑出去,穆司爵已經扯下床頭上的電話接到醫生辦公室了,小傑的頭皮愈發僵硬:“七哥……”
穆司爵一個冷冷的眼風掃過去:“還杵著?需要我跟你重複一遍規矩?”
小傑一咬牙,“我知道該怎麽做!”
他走出病房,指了指剛纔和許佑寧勤手的兩人:“你們,下去跑二十公裏。”
傑森咋舌:“至於嗎?那個許小姐是什麽人啊?七哥為了她罰我們?!”
“你是不是打遊戲的時候打到腦袋了?”小傑鄙視了傑森一眼,“七哥受傷這種應該保密的事情,許小姐不但在第一時間知道了,還能從國內趕過來,這還不夠說明她是什麽身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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