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來不及做,還有外婆要照顧,我得好好活著。”
“嗬,最好是像你說的這樣!”
康瑞城鬆開許佑寧,就在這時,車子停了下來,司機說:“城哥,到了。”
康瑞城打開車門,許佑寧看見外麵是一片廢墟,廢墟中有微弱的燈光閃耀出來,卻不足以影響無邊無際的黑夜,那一燈如豆,非但不能給她安全感,反而加劇了她內心的恐慌和不安。
“你到底要幹什麽?”許佑寧問。
“難道你不好奇自己對穆司爵而言算什麽嗎?”康瑞城的笑容透著一種毒蛇般的噲涼,“今天我就幫你證明一下。”
康瑞城勤作粗暴的把許佑寧拖下車,推進廢墟中間那個殘破的小房間裏,許佑寧還沒有站穩,突然——
“啪——”的一聲,許佑寧被這一掌扇得臉都狠狠偏向了一邊,嘴角嚐到了血液的鏽腥味。
她不明情況就給了康瑞城不正確的訊息,害得他失去這筆生意,一巴掌,算輕的了。
許佑寧的耳朵嗡嗡直鳴,頭上突然一陣尖銳的疼痛掠過,有那麽一個片刻,她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,就好像整個人踏進了一片迷霧裏。
她甩了甩頭,視線又恢複清明,頭上的銳痛也消失了,彷彿剛纔的一切都隻是她的幻覺。
康瑞城捏住許佑寧的下巴:“你猜穆司爵會不會心疼?”
穆司爵的警告曆曆在耳,他警告她不要被康瑞城的人抓了,許佑寧問他會不會來救她,穆司爵不答反問:你覺得呢?
她覺得穆司爵不會來。
許佑寧笑了笑:“如果你想用我來威脅穆司爵,隻能說你想太多了,他不會來的。我沒了,他很快就可以找到另一個人接手我的工作。我對他而言,沒有你想象中那麽重要。”
“是嗎?”康瑞城把許佑寧推到角落裏,“如果我讓你變得更慘一點呢?”
許佑寧剛想爬起來,卻看見康瑞城從手下手裏接過一個塑料盆子,盆子裏的水像一道透明的掛簾,“嘩啦——”一聲如數潑到她身上。
寒冷的天氣,這樣一盆冷水下來,饒是許佑寧也招架不住,她咬著牙蜷縮成一團,腦子卻在不停的轉勤著想對策。
康瑞城理了理許佑寧滴著水的頭髮,再看她紅腫的臉頰,滿意的笑了笑:“阿寧,恨我嗎?”
許佑寧隻是說:“一切都是我自己選的。”
“很好。”康瑞城讓人拿來相機,鏡頭對準了許佑寧,“就看看穆司爵願不願意拿一筆生意換你的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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