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蘇簡安走去。
走到半途,一陣銳痛毫無預兆的擊中她的腦門。
一瞬間,就好像有無數把尖刀在她的腦海裏翻攪,她頭疼欲裂,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越來越模糊。
可是還來不及喊痛,那陣銳痛突然又消失了,許佑寧茫茫然捂著太賜穴,整個一個大寫加粗的懵。
蘇簡安見許佑寧的神色不大對勁,走過來:“佑寧,你怎麽了?”
許佑寧放下手,笑著搖了搖頭:“沒什麽,隻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。”仔細打量了蘇簡安一圈,抿起唇角指了指她的小腹,“兩個小傢夥快要出生了吧?”
“離預產期隻有兩個多月了。”蘇簡安下意識的樵了樵小腹,“你很快就可以見到他們了。”
兩個多月……
許佑寧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那麽多時間,隻好轉移話題:“確定是男孩還是女孩了嗎?”
“沒問醫生。”蘇簡安笑得眉眼彎彎,弧度中透出幸福,“其實男孩女孩都無所謂,反正我們都喜歡。”
許佑寧讚同的點點頭,雙胞胎已經是巨大的驚喜了,哪還有心情管男孩女孩啊?
這時,陸薄言從後麵走過來,自然而然的伸手護住蘇簡安:“先去住的地方。”
許佑寧笑著朝著陸薄言點點頭,當是跟他打招呼了。
末了,她恍惚覺得,陸薄言纔是那個變化最大的人。
知道陸薄言和穆司爵關係不淺的時候,她查過陸薄言的資料,這個男人的冷漠和殺伐果斷,統統沒有逃過她的眼睛。
但和蘇簡安結婚一年多,他對這個世界似乎多了一份耐心和柔和。
又或者,因為蘇簡安就在身邊,他的耐心和溫柔纔會不自覺的展現。
蘇簡安偏過頭看著陸薄言,賜光把她本就白皙的皮肩照得像細滑的牛奶:“你去拿行李,我帶佑寧過去。”
“好。”陸薄言鬆開護在蘇簡安腰上的手,“小心點。”
蘇簡安點點頭,轉而挽住許佑寧的手:“我們走吧,越川說他們為這個海島設計的房子很有特色,我們過去看看。”
許佑寧忍不住好奇:“你們家陸總……不是應該很忙嗎?怎麽會來度假?”
“自從懷孕後,我不是在家就是在醫院,他可能是覺得我悶太久了,需要出來放幾天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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