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鬆開那些碎片,徑直朝著許佑寧逼過來,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:“看來我昨天的話你還是沒有聽懂。沒關係,我可以再重複一遍——許佑寧,除非我允許,否則你這一輩子,都隻能呆在我身邊。”
許佑寧突然從愣怔中冷靜下來,“嗤——”的笑了一聲,“你允許?我一輩子呆在你身邊?七哥,你發燒了啊?”
她臥底的身份遲早有一天會被揭穿,到時候,就算穆司爵不弄死她,他手下的一幫兄弟也會想方設法置她於死地。
穆司爵要把她留在身邊,哪個手下還會服他?
她不相信穆司爵為了她,可以冒失去手下的信任這種風險。
穆司爵死死盯著許佑寧。
也許別人聽不懂許佑寧那句話,但他很清楚許佑寧是什麽意思,她果然察覺到什麽了。
嗬,敢這樣差點把話挑明瞭講,她是真的打算走了?
想著,穆司爵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:“不要再讓我聽見你說結束,否則……”
許佑寧不怕死的昂起下巴挑釁:“否則怎樣?”
穆司爵看了看時間,上午十一點。
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:“否則,你明天會醒得更晚。”
說完,他鬆開許佑寧,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半晌後,許佑寧終於從裏焦外嫩回過神,猛地抄起一個杯子朝著穆司爵背影的方向砸過去:“自大狂,去死吧!”
吃完早餐,許佑寧拖著痠痛的身軀走出木屋,正好碰上出來散步的蘇簡安。
蘇簡安走過來跟她打了個招呼,問:“剛睡醒啊?”
許佑寧誠實的點點頭,順帶著伸了個懶腰。
蘇簡安“嗯”了聲,笑得十分隱晦:“佑寧,你跟司爵,剛在一起不久吧?”
“啊?”
許佑寧懵了,什麽在一起?蘇簡安問這個幹什麽?
她和穆司爵的關係很單純的啊,很單純的肉|澧關係啊,多久不都一樣嘛!
“唔,不用害羞。”蘇簡安給了許佑寧一個理解的微笑,“剛在一起的,咳,都這樣……”
許佑寧愣了愣才明白蘇簡安的意思,幹笑了幾聲。
一樣?怎麽會一樣?
這世界上哪還能找出第二個穆司爵這種禽|默?
許佑寧把話題帶偏了:“對了,下午有沒有什麽安排?島上沒有其他遊客,再沒點其他安排,就太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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