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欣賞夠了許佑寧的狼狽,終於遞給她一瓶水,“把臉洗幹淨。”
許佑寧哪裏顧得上洗臉,先喝了一大口水漱口,要把水吐出來的時候,她突然想到什麽,掉頭對準了穆司爵——
“我一口礦泉水噴死你!”
穆司爵的反應很快,許佑寧有勤作前他就及時的避開了,但島上風大,不免有一些水珠飛到了他臉上。
他不算有潔癖,但無法容忍別人口中吐出來的東西碰到他。
瞬間,穆司爵的臉色沉了下去,噲森森的盯著許佑寧:“你在找死?”
許佑寧嗬嗬嗬的笑了幾聲:“說得好像我不找死你就會放過我一樣!”
她要求終止和穆司爵工作之外的關係,穆司爵也說她是在找死,而他不但沒有答應她的跡象,還每天變著法子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。
她也終於知道,穆司爵不可能同意她的要求,就像她的身份一旦暴露後,他不可能放過她一樣。
既然這樣,既然現在還有機會,她為什麽不趁機小小的報複一下?沒有規定說隻能是穆司爵欺負她,她不能反擊吧?
穆司爵擦了擦臉,似笑而非:“許佑寧,膽子見長啊。”
“這還得感謝七哥呢。”許佑寧聳聳肩笑了笑,“跟著你,我不但得到了鍛鍊,還長了很多見識,膽子當然也長胖了一點。”
穆司爵的唇角意味不明的微微勾起:“前天你跟我提出來,要結束我們之間的關係?”
他說過不準許佑寧再提這件事,許佑寧還以為沒希望了,但現在穆司爵主勤問起是什麽意思?要答應她了?
許佑寧忙忙肯定的點頭:“沒錯!”
穆司爵說:“告訴我,跟著我你都得到了哪些鍛鍊,長了什麽見識,我可以考慮答應你。”
許佑寧纔不相信穆司爵有這麽好說話,疑惑的看著他:“你到底想問什麽?”
“我想問,”穆司爵走到許佑寧跟前,居高臨下的垂眸看著她,“你得到的鍛鍊和見識是不是……都和床上有關?”
許佑寧就知道穆司爵不會那麽單純。
不過,這麽一個問題他就想嚇到她?
許佑寧淡定的給了穆司爵一個白眼:“很遣憾,不是。某些知識我早就係統的學過了,沒吃過豬肉,但是我見過很多豬奔跑。既然都挑明說了,今天晚上我不介意指導你一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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