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 靠!也太小瞧她了!
幾天生理期就能打敗她的話,她早就去見馬克思了,哪裏還能活到今天?
鬱悶歸鬱悶,許佑寧卻不能無視心底那股暖意。
生理期,似乎是女孩脆弱的藉口,這個時候犯一點小錯誤,偷個懶,似乎都能被原諒。
然而她不能,不管什麽時候,不管健健康康還是身負重傷,隻要她掉以輕心,就會沒命。
所以,生理期,從來不是她允許自己脆弱的理由,穆司爵這杯紅糖水,是她在這個女孩子的特殊時期收到的第一份關懷。
穆司爵是什麽人呢?
他冷漠,不近人情。這種關心人的事情,許佑寧一度以為他永遠也不會做。在這之前,他也確實沒有對其他女人做過這樣的事情。
她可不可以認為,對於穆司爵而言,她是比較特殊的那一個?至少,他願意為她做一點事情。
那種喜悅,並沒能在許佑寧的內心停留多久,她一向清醒,很快就認清了現實——
她的身份暴露在即,在穆司爵心底是特殊的又怎麽樣?
她和穆司爵之間,註定要燒起一場戰火,最後不是她死,就是他損失慘重。
殘酷的現實把喜悅擊了個粉碎,許佑寧靠著玻璃窗,看著外麵起伏的海浪,思緒一時間有些乳。
她早就已經下定決心,在身份暴露後即刻離開,可穆司爵一個小小的舉勤,就輕而易舉的勤搖了她的決定。
她突然想賭一把,想不顧一切的把真相告訴穆司爵,也許穆司爵會原諒她一次呢?
隻要穆司爵原諒她,她就可以不用離開,哪怕一輩子無名無分,但至少可以陪在穆司爵身邊!
反正,她從來沒有奢望過能和穆司爵天長地久,隻要每天能看見他就夠了。
想到這裏,許佑寧衝出房間,正好撞上穆司爵。
穆司爵不滿的蹙著眉,手上卻是下意識的扶住了許佑寧:“有事?”
“我……”話就在唇邊,可穆司爵的目光那麽冷,一寸一寸的浸涼許佑寧的心髒,許佑寧突然恢複了理智——她不能冒險!
她不是輸不起這一場豪賭,而是她不能這麽自私。
在這個世界上,她並不是孤身一人,她還有年邁的外婆需要照顧,萬一她賭輸了,穆司爵一怒之下要了她的命,她再也回不去,外婆該怎麽辦?
她的身份徹底暴露後,誰能保證穆司爵的人不會對她外婆下手?
許佑寧嚥了咽喉嚨,艱澀的把話接上:“我想問一下,還有紅糖水嗎?”
穆司爵好看的臉上掠過一抹不自然,卻罕見的沒有和許佑寧針鋒相對,而是轉身往吧檯的方向走去。
吧檯上麵放著一包剛剛打開的紅糖,他倒了一些到玻璃杯裏麵,用熱水把紅糖衝開,端過來遞給許佑寧。
“謝謝。”許佑寧把紅糖水捧在手心裏,突然記起來剛纔穆司爵似乎是往她房間的方向走去的,試探的問,“七哥,你剛纔……是想去找我?”
穆司爵冷冷的“嗯”了聲:“船出了點問題,我們要下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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