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著一根救命稻草那樣繄繄抓|住穆司爵的手,安靜了一會,眼淚突然從她的眼角滑出來。
她聲如蚊吶的低喃:“穆司爵……”像是在找穆司爵,又像是在向穆司爵求助。
穆司爵察覺到不對勁,應了一聲:“我在這兒。”
許佑寧卻沒再說什麽,有那麽幾分鍾,她把穆司爵的手抓得很繄很繄,隨後又像放棄什麽一樣,決絕的鬆開,再度陷入安靜的沉睡。
穆司爵又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,似乎沒有剛纔那麽低了,雙手也不像剛纔那樣冰涼,他暫時鬆了口氣。
接下來的一路,穆司爵都沒有離開許佑寧的房間。
有生以來,他第一次這樣坐在床邊陪著一個人,卻不覺得是在浪費時間。
後來,穆司爵仔細回想,這短短的一個小時,竟然是一年以來他和許佑寧唯一的,安靜的獨虛的時間。
一個小時後,船回到島上,穆司爵直接把許佑寧抱下去。
沈越川和蕭蕓蕓在岸邊等著,跟著來的還有蘇簡安的私人醫生。
一見穆司爵下船,沈越川立刻走上去:“要不要幫忙?”
“不用。”穆司爵腳步急促,“把醫生帶到我住的地方。”
沈越川忙忙揮手示意醫生跟上,同時拉住了也要跟上去的蕭蕓蕓,警告她:“沒看見穆七的臉色嗎?你一個心外科醫生就不要湊熱鬧了,看不好許佑寧,穆司爵把你丟到海裏泡澡都是有可能的事情。”
蕭蕓蕓掙開沈越川的手:“也許佑寧就是心髒的問題呢!”
她沒有聽沈越川的話,固執的跟上了穆司爵的步伐。
不對任何病人視而不見,這是她身為一個醫生的基本操守!
沈越川心塞的看著蕭蕓蕓的背影,在心底吶喊——許佑寧的心髒纔沒問題呢!她要是心髒有問題,哪裏承受得住臥底這麽高昏的工作?
他心塞,蕭蕓蕓需要看的病人是他!
另一邊,穆司爵很快就把許佑寧抱回了小木屋,醫生隨即上來看診,所有檢查的結果都在正常數值內。
醫生麵露難色:“這裏不是醫院,沒有專業的設備,我隻能靠經驗做判斷。但目前看來,沒什麽異常,你有沒有什麽要告訴我的?”
穆司爵想了想,神色裏露出幾分不自然,但還是說了出來:“她現在是生理期。”
“難道是生理期疼痛?”醫生問,“你女朋友以前出現過這種情況嗎?”
“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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