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罕見的頓了頓,但最終還是沒有否認許佑寧是他女朋友,“從來沒有。”
許佑寧跟著他一年多了,從來沒有在這個時候抱怨過不舒服,所以他敢這麽肯定。
“這就奇怪了。”醫生想了想,又問,“她今天有沒有吃什麽特別的東西?”
穆司爵突然想到什麽,叫船上的人把許佑寧早上吃的果子送過來。
沒記錯的話,許佑寧的不舒服是在吃了這種果子之後出現的。
醫生看了看果子,無奈的笑了笑:“這就能解釋通了,這是一種很寒氣的野果,澧質不好的人平時吃了都會不舒服,更別提女性的生理期了。”
“所以,她不是生病?”穆司爵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鬆了口氣。
“當然不是。”醫生肯定的說,“好好休息一下,不出意外的話,等她醒過來,不舒服的癥狀就會消失了。當然,如果你實在不放心的話,明天回去後可以帶她去醫院做個全麵的檢查。”
過了很久,穆司爵才知道醫生的最後一句話說得已經太遲。
送走醫生後,偌大的房間隻剩下穆司爵和沉睡的許佑寧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難受,許佑寧一直皺著眉,額頭上還在不停的冒出冷汗。
穆司爵在床邊坐下,拭去許佑寧額頭上的汗水,不自覺的握住她的手。
仔細看,能發現許佑寧的手比一般女孩子粗糙,指節上還長著繭子。
如果不是骨節修長,再加上手型長得好,許佑寧這雙手可以說是穆司爵見過的女孩裏最難看的手。
然而,偏偏就是這麽一雙難看的手,讓他心頭刺痛。
就算她不是蘇簡安那樣背景幹淨的女孩,隻要她跟康瑞城沒有關係,一切就不會是這個樣子。
想著,穆司爵一點一點的,鬆開許佑寧的手。
他總有一天要這麽做的。
就在這時,門外傳來敲門聲,穆司爵走過去開了門,外麵站著的人是陸薄言和蘇簡安,還有蕭蕓蕓。
“佑寧怎麽樣?”蘇簡安問,“韓醫生說她不舒服?”
“吃錯了東西,休息一天就好了。”穆司爵說,“不用擔心她。”
蘇簡安端詳了穆司爵一番,笑了笑:“看起來……比較擔心佑寧的人是你。”說完,果斷拉著陸薄言走人。
走了沒多久,陸薄言告訴蘇簡安:“你是第二個敢招惹穆七的人。”
蘇簡安頗有成就感的問:“第一個是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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