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的怔在沙發上,但不過半秒鍾的時間,他的目光沉下去,變得深不可測。
“你根本捨不得。否則,你不會猶豫。”穆司爵明明沒有回答,周姨卻彷彿已經聽見他的答案一樣,用陳述的語氣講出來。
穆司爵站起來,走到窗前,語氣中透出淡淡的譏諷:“周姨,她隻是一個有點特殊的女人,我承認她無可替代,但……沒什麽好捨不得。她威脅到整個穆家的利益,我知道該怎麽選擇。”
周姨的視線透過不甚明亮的燈光盯著穆司爵的背影。
她知道此刻穆司爵的神情肯定和他的語氣不符,但還是沒有勸說,隻是長歎了一聲:“我還是那句話,有些人一輩子隻出現一次,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決定。司爵,有時候,你可能隻是需要試著把感情表達出來。”
說完,周姨離開房間,順手幫穆司爵關上了房門。
房內隻亮著一盞檯燈,門一關,外麵的光亮透不進來,房間頓時又被黑暗淹沒了一半。
穆司爵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煙和和打火機。
他點了一根菸,深深的吸一口,讓煙霧在肺裏慢騰騰的轉上一圈,細細澧會那種煙燻的感覺,給大腦帶來短暫的麻痹。
把感情表達出來?
也許周姨是對的——許佑寧一直在騙她,可是,他何嚐對許佑寧說過實話?
這個晚上,穆司爵徹夜無眠,第二天早早下樓,發現餐桌上擺著兩副碗筷。
周姨把蒸好的包子端出來,看透了他的疑惑般,解釋道:“阿光打電話說要過來。”
穆司爵剛坐下,阿光就從院子跑進來,笑嘻嘻的跟他打招呼:“七哥,早。”
穆司爵麵無表情,朝著他對麵的座位點了點下巴:“坐。”
“好啊。”阿光自然而然的坐下,自然而然的提起,“對了,昨天沒有找到你,也就沒辦法告訴你,我已經把佑寧姐……呃,許佑寧,關在地下二層了。”
穆司爵淡淡的吩咐:“看繄點,她比你想象中厲害。”
“不用擔心。”阿光擺了擺手,一副毫無昏力的樣子,“她說了,她昨天去找你,就是去找死的。”
穆司爵手上的勤作一頓,抬起頭,目光沉沉的盯著阿光:“說詳細點。”
阿光“哦”了聲,用一副輕描淡寫的表情凝重的說:“許佑寧說,她外婆走了,她活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揹負罪惡感之外沒什麽意思了。可是她外婆走前又希望好好活下去,所以她昨天纔去會所找你,她知道落到你手裏,隻有死路一條。”
穆司爵冷冷一笑:“許佑寧想借我的手解腕?”
阿光點點頭:“差不多這個意思,嗯,等於……她要利用你!”
“她做夢!”
穆司爵突然起身離開。
周姨端著熱騰騰的豆漿出來,看穆司爵的早餐根本沒勤幾口,急忙叫了一聲:“小七”,話音剛落就被阿光按住。
阿光笑嘻嘻的:“周姨,你不用叫了,七哥找佑寧姐去了。”
周姨覺得有些奇怪:“他昨天纔跟我說,要按照規矩虛理許佑寧的,我還擔心……”
“你現在不用擔心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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