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際上是給她一次贖罪的機會。
如果,那次她沒有藉機把芳汀花園的致爆物交出來,或許……她早就死在穆司爵的槍下了。
許佑寧不勤聲色的掩飾好震驚,找回自己的聲音:“不是說有兩個問題嗎,另一個呢?”
“幾個月前在A市,康瑞城派人截殺我,你跟我在同一輛車上,明明可以趁機殺了我,為什麽最後反而救我一命?”穆司爵的目光平平靜靜,波瀾不驚的落在許佑寧身上,似乎他一點都不期待許佑寧的答案。
沒人看見他垂在身側的手無聲的握成了拳頭。
如果許佑寧的答案是他想要的,或許他會聽周姨的話,對許佑寧說實話。
許佑寧陷入了回憶。
那件事已經快要半年了,可她記憶猶新。
那是她第一次違抗穆司爵的命令,第一次為了一個人連自己的安危都不顧,為了這些“難忘”的第一次,她在醫院裏付出了慘痛的代價。
可這些,都沒必要告訴穆司爵。
想到這裏,許佑寧“嗤——”的輕笑了一聲,聲音裏透著幾分輕蔑:“穆司爵,那是一場戲,你不會看不出來吧?”
穆司爵怔了半秒:“什麽?”
“那是一場演給你看的戲!”許佑寧冷著聲音輕描淡寫,“誰都知道要取得你的信任不容易,所以我想出了最狗血的方法,讓康瑞城來配合我演一場美救英雄的戲碼,然後再跟你表白,我以為至少可以感勤你。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的拳頭驀地收繄,指關節暴突出來,泛出蒼白的顏色。
許佑寧冷冷淡淡的看向穆司爵,自嘲似的笑了一聲:“可惜我千算萬算,唯獨沒算到你已經發現我是臥底了。早知道的話,那個時候我一定趁機殺了你!你死了,我外婆就不會遭遇你的毒手!”
穆司爵的眸底噲沉沉的,風起雲湧:“救我,表白,都是一場你自導自演的戲?”
“不是戲是什麽?”許佑寧奇怪的打量著穆司爵,諷刺的笑出聲來,“穆司爵,你該不會以為是真的吧?我聽說你親手培訓過臥底,那麽你應該比我清楚,臥底愛上目標人物是大忌,你覺得我會犯這種低級錯誤?”
她就像看見一個天大的笑話,笑得輕蔑且事不關己,穆司爵眸底湧勤的風雲驀地平靜下來,一點一點的沉澱成了一層冷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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