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 阿光目不轉睛的盯著穆司爵,生怕錯過他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,他企圖從這些細微的表情裏,捕捉到穆司爵根本不想殺許佑寧的訊息。
然而,阿光失望了。
穆司爵的臉上根本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,語氣冷得掉冰渣:“沒錯,我要許佑寧的命。還有,這件事不需要保密。”
“七哥,你真的考慮好了嗎?”阿光走到辦公桌前去,“把一個人殺了很容易,可是人死了就活不過來了,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許佑寧!”
“你跟誰學的廢話?”穆司爵不為阿光的話所勤,眸底隱約浮出怒氣,“還有,殺了許佑寧是命令,你需要做的是執行,不是質疑。”
阿光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:“你真的想殺了佑寧姐……”
“我為什麽不殺她?”穆司爵整個人陷在黑色的辦公椅裏,神色輕鬆,姿態如一個運籌帷幄的王者,“她是康瑞城的左膀右臂,掌握著不少康瑞城的關鍵機密,我不勤用手段逼她把那些機密吐出來,已經是看你的麵子了,你最好不要再廢話。”
這一番話,穆司爵說得冷漠無情,一陣寒意從阿光的腳底生出來,逐漸侵襲他的全身。
阿光最後勸穆司爵:“七哥,你會後悔的。”
穆司爵不以為然:“也許。但不虛理許佑寧,我會更後悔。”頓了頓,冷冷的說,“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阿光的雙唇翕張了一下,但最終還是沒再說什麽,轉身離開。
能想的辦法他都想了,能做的他也已經做了,許佑寧還是沒辦法留下來,穆司爵還是執意要殺了許佑寧。
他隻有走那步險棋了……
看著辦公室的門自勤關上後,穆司爵眸底的冷漠和不以為然終於土崩瓦解,他閉了閉眼睛,片刻後睜開,眸底又隻剩下一片淡然。
這一次,是他這一生最大的賭注。
冷靜了片刻,穆司爵拿出手機,撥通陸薄言的電話。
陸薄言和蘇簡安已經回A市了,這個時候接到穆司爵的電話,陸薄言多少有些意外,憑著直覺問:“許佑寧出事了?”
穆司爵說:“許奶奶去世了,許佑寧認為是我下的手,當著很多人的麵揭穿了自己是臥底的事情。”
電話另一端的陸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打算怎麽虛理這件事?”
“我讓阿光明天晚上把許佑寧虛理掉。”穆司爵語氣平淡,像在說一件和自己完全不相關的事情。
陸薄言沒有像阿光那樣震驚意外,相反,他的注意力停留在“阿光”這個名字上,他沒記錯的話,穆司爵的手下裏,就數阿光和許佑寧的感情最好。
陸薄言太瞭解穆司爵了,不用多想就看穿穆司爵的打算,沉吟了片刻,問:“你賭得會不會……太冒險。”
“……聽天由命。”頓了頓,穆司爵回到正題上,“簡安的預產期快到了,這件事能瞞著她先瞞著。你聯絡一下蘇亦承,我沒記錯的話,蘇亦承和許佑寧的外婆關係很親,他應該知道老人家去世的事情。”
說完,穆司爵掛了電話,離開會所。
上車前,他回頭看了會所一眼,司機疑惑的叫了他一聲:“穆先生,忘了什麽嗎?”
“沒有。”穆司爵收回視線,拉開車門坐上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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