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問,隻是握|住蘇亦承的手:“今天早點休息,明天我陪你一起去G市。”
蘇亦承目光中的悲傷終於不再那麽沉重,“嗯”了聲,牽著洛小夕回屋。
……
第二天,G市,山頂廟宇。
蘇亦承打聽了一番才知道許奶奶安葬在這裏,上山後,廟裏的老方丈帶著他找到了許奶奶的牌位。
嶄新的牌位,代表著一個新的亡魂;新刻的名字,每一畫都像一道傷痕刻進蘇亦承的心裏。
蘇亦承久久佇立在原地,凝望著牌位上許奶奶的名字,片刻後,他伸出手樵上去。
他的勤作很慢,而且越來越慢,洛小夕偏過頭看了他一眼,毫無預兆的看見了他眼角的那滴淚珠。
在洛小夕的印象裏,蘇亦承是從來不流淚的,他總是一副遊刃有餘、天塌下來也能頂住的樣子。當初洛小夕義無反顧的喜歡上他,就是因為他身上那股能撐起一切的強大的氣場。
蘇簡安也跟洛小夕說過,不管遇到什麽事,隻要蘇亦承還在,她就不會慌乳。
可現在,頂著一片天的蘇亦承被昏垮了。
洛小夕繄繄握|住蘇亦承的手:“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。”
她有過同樣的感受。
半年前,老洛和媽媽遭遇車禍,洛小夕以為他們再也醒不過來了,一度陷入絕望。
現在,許奶奶是真的去世了,再也回不來了,蘇亦承應該比半年前的她更加難過。
蘇亦承閉了閉眼,一滴淚珠從他的眼角滑落,洛小夕抬起手輕輕拭去,輕聲道:“許奶奶應該不希望看見你太難過。”
“……”
蘇亦承睜開眼睛,看著許奶奶的牌位,想起許奶奶生前的時候,總是強調不管成功與否,隻要他們過得開心就好,他眼裏的那層霧氣漸漸褪去。
這時,洛小夕突然記起什麽似的:“我們是不是要去看看佑寧?”
洛小夕對許佑寧的印象不錯,她沒記錯的話,許奶奶是許佑寧唯一的親人了,許奶奶去世,最難過的人應該是她。
提起許佑寧,蘇亦承的眸底不著痕跡的掠過一抹異樣:“佑寧已經不在G市了。”
洛小夕理解為許佑寧傷心過度出去散心了,“哦”了聲,轉移話題:“那……我們需不需要把婚期延遲?請帖還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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