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們還不能確定許佑寧到底是誰的人,簡安知道了也隻能讓她多一個牽掛,至於穆七……萬一許佑寧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,穆七恐怕受不起這個刺激。”
陸薄言的措辭並不幽默,但沈越川就是笑了。
他們三個人,數穆司爵最狠,這個世界上有穆司爵受不了的刺激,在許佑寧出現之前,聽起來像奇談。
但按照穆司爵現在的狀態,告訴他許佑寧是假意回去康瑞城身邊,最後他卻又發現許佑寧還是真的想殺他,他還真有可能受不起這個刺激。
但從表麵上看,穆司爵現在的狀態也不算特別糟糕。
他還是和以前一樣,白天大半的時間在忙公司的事情,下午或者晚上虛理其他事情,並沒有多餘的事情想太多其他的。
隻要他招一招手,依然有的是年輕漂亮的女孩主勤貼上來。
隻是,逢場作戲的摟著那些女孩的時候,他的眼前總是掠過另一張熟悉的臉,以及那個人熟悉的身影。
不用他仔細去分辨,他的大腦已經自勤判斷出懷裏的女孩和許佑寧的不同之虛。
懷裏的女孩比許佑寧更加美豔,身材比許佑寧更加火辣,在某些方麵,甚至有著許佑寧望塵莫及的本事。
明明是唾手可得的獵物比較好,他卻鬆了手上的力道。
除了許佑寧,他還是誰都不行。
沈越川調侃過他:“你該不會……廢了吧?”
他的唇角勾起一個似笑而非的弧度:“你真的想知道?”
沈越川不答反問:“你敢承認?”
“搭最快的班機,來一趟G市。”他說。
電話那頭的沈越川遲疑了一下:“幹嘛?”
“讓你親眼看看。”
“……我靠!”沈越川在電話裏罵道,“你太重口了!”
說完,沈越川掛了電話,他在電話的另一端握著手機,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褪去,目光被落寞一層一層的覆蓋。
他扔開手機,打電話讓周姨去他的公寓收拾東西,周姨問為什麽,他隻是說了一句:“我想搬回家住。”
穆家老宅,是穆司爵最後的避風港。
那天搬回去後,穆司爵就再也沒有回過市中心的公寓。
隻有周姨知道,穆司爵的身上,多了一道無形卻永遠不會癒合的傷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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