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威脅,不過,當身澧裏真的有東西危及她的生命時,她比自己預想中平靜,甚至意識到,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情情愛愛,而是幫陸薄言解決康瑞城,替外婆報仇。
隻有解決了康瑞城,穆司爵纔可以無憂無慮,而她去到另一個世界的時候,也纔有臉麵麵對外婆。
想著,許佑寧的目光投向不遠虛的別墅區,唇角勾起一淡得幾乎沒有痕跡的微笑。
如果她死了,穆司爵應該不會難過吧,說不定他還要花一兩秒鍾時間,才能記起來她是誰。
而現在,穆司爵或許早就換了新的女人,對於她,他或許隻剩下恨。
想到這裏,許佑寧唇角那抹淡淡的笑也消失了,她像一個倦極了的老人,倚靠著河邊的圍欄,空洞的目光停留在水波平靜的河麵上,像徹底放空自己,又像在尋思什麽重要的事情。
不一會,夜幕從天空籠罩下來,整片大地陷入黑暗。
散步的老人、跑步的年輕人,一個接一個回家了,隻有許佑寧還維持著那個姿勢趴在河邊,沒有要離開的跡象。
康瑞城開車過來的時候,遠遠就看見許佑寧,如果不是因為對許佑寧太熟悉,他幾乎要以為她是一尊立在河邊的雕像。
他走到許佑寧身後:“還在生氣?”
許佑寧並不意外康瑞城會來,淡淡看了他一眼:“我隻是想不明白,為什麽不該相信我的人對我完全信任,而該相信我的人,一直都在懷疑我。”
康瑞城說:“我向你道歉。”
許佑寧笑了笑,笑意裏夾著幾分冷意:“你說過的,我們這類人,從來不接受道歉。”
康瑞城罕見的露出無奈的表情:“好,你說,你想我怎麽樣?”
“既然要我想,那你就等我好好想想。”許佑寧托著下巴沉吟了許久,“這樣吧,以後,我強烈提出一個要求的時候,你隻能答應我!”
“沒問題。”康瑞城笑得若有所指,“不過,你會強烈要求什麽?”語氣中,或多或少流露出曖|昧。
許佑寧不至於連這麽小的問題都招架不住,嗬嗬笑了兩聲:“我還沒想好,不過,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樣!”
說完,離開河邊朝著停車的地方走去,康瑞城看著她的背影,唇角洇開一抹笑。
如果許佑寧回頭,就會發現,這是這麽多年以來,康瑞城臉上最真實的笑容——沒有惡意,也沒有任何深意。
隻是一抹發自心底揚起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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