鏡子裏那個她，臉色慘白，下眼瞼上一層淡淡的青痕，眼裏還有紅血餘……典型的熬夜跡象，狀態前所未有的差。
沈越川剛纔看見的是，就是這樣的她？
靠！
蕭蕓蕓恨不得一頭撞到牆上，或者扭轉時間回到她從手衍室出來的那一刻，好歹讓她化個妝再回辦公室啊！
用酒店的洗浴用品洗了頭和澡，最後又徹底洗了個臉，看起來還是沒有什麽改善，蕭蕓蕓拍拍自己的臉頰，心裏一陣絕望。
就在這個時候，敲門聲傳進來，隨後是沈越川的聲音：“你好了沒有？”
“……好了。”蕭蕓蕓蔫蔫的應了一聲。
“好了還不出來？”沈越川不解的問，“裏麵很好玩嗎？”
蕭蕓蕓用力的抿了抿唇，唇色總算好看了一點，走過去拉開浴室的門，用手捂著臉往外走。
沈越川奇奇怪怪的打量著蕭蕓蕓：“你的臉怎麽了？”
蕭蕓蕓滿腹怨氣的說：“變醜了。”
“醜到了什麽程度？”沈越川覺得好笑，邁了幾步，整個人擋到蕭蕓蕓跟前，“手拿開我看一眼，看看能不能忍。”
“不要。”蕭蕓蕓堅決搖頭，“你去給我找個口罩什麽的。”
沈越川纔不會真的去找口罩，趁著蕭蕓蕓不注意，一把拉開她的手。
蕭蕓蕓“啊”的叫了一聲，瞪大眼睛：“沈越川！”
沈越川若無其事的端詳著蕭蕓蕓的臉：“明明就和以前沒有差別，你看到哪裏變醜了？”
蕭蕓蕓掙紮了一下，苦著臉說：“哪裏都變醜了！”說著盯著沈越川看了看，越看越覺得不公平，“你昨天晚上明明也沒休息好，為什麽看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，連熊貓眼都沒有？”
靠，怎麽吃都不胖，怎麽熬夜都沒有熊貓眼，是她的終極夢想，沈越川竟然毫不費力的實現了其中一個！
“你熬了個夜，就覺得自己變醜了？”沈越川不想笑，但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。
“熬夜本來就會變醜，還會有黑眼圈。”蕭蕓蕓毫不掩飾自己的羨慕嫉妒恨，“所以我嫉妒你！”
“你有熊貓眼？”沈越川彎腰俯身，靠近蕭蕓蕓，臉和她距離不到十厘米，裝模作樣的端詳了她一番，“沒有啊。”
“……”蕭蕓蕓眨了眨眼睛。
沈越川自顧自的接著說：“乖，就算有，在我眼裏你也還是和以前一樣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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