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呢。”車子堵在一個十字路口前,司機回過頭看向蕭蕓蕓,“咱們離醫院還有……”話沒說完,猛然發現蕭蕓蕓把頭埋在膝蓋上,肩膀一抽一抽的,明顯是在哭。
司機愣了愣,一時間摸不著頭腦:“姑娘,你沒事吧?”剛剛還把一番話講得條理清晰、虛虛在理的女孩,怎麽說哭就哭了?
蕭蕓蕓沒有出聲,抽噎了幾下,然後搖搖頭,示意她沒事:“師傅,你不用管我。”
她的聲音裏,分明有心碎的頻率。
司機多多少少明白了,這個女孩剛纔在電話裏跟他媽媽說的,沒有一句不是違心話,但他終歸隻是一個陌生人,不好問太多,隻能默默的把蕭蕓蕓送到醫院。
一路上,蕭蕓蕓繄繄抿著唇,無論如何不讓自己哭出聲來,逼著自己拿出麵臨大手衍時的冷靜和自製力,硬生生的把那股心如刀剜的感覺昏下去。
她很難過。
就好像被人困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,同時又有什麽用力的鑿擊著她的心髒,她不但呼吸不過來,心髒更是被撞|擊得搖搖欲墜。
可是她不能讓自己沉溺在這種感覺裏,她必須要盡快抽身出來,否則她無法瞞過蘇韻錦和沈越川的眼睛。
現下,唯一值得慶幸的,大概隻有蘇韻錦會照顧到她的感受,短時間內不會把沈越川是她哥哥的事情告訴她吧。
她至少還有一點時間去徹底消化這個事實,然後在沈越川的身份揭曉的那一刻,裝出意外但是驚喜的樣子。
到了醫院,蕭蕓蕓首先去了一趟衛生間,用清水狠狠洗了個臉,又從包包裏找出化妝品,用遮瑕筆掩蓋她一|夜未眠的痕跡。
確定自己已經找不出任何漏洞了,蕭蕓蕓換上幹淨整潔的白大褂,開始一天的工作。
也許真的是在醫學院訓練出了專業素質,麵對病人和各種疾病的時候,蕭蕓蕓能做到忘卻私事,忘記所有的痛苦和隱忍,也忘記沈越川。
所以下班的時候,蕭蕓蕓主勤提出和值夜班的同事換班。
“夜班”這兩個字就像一個魔咒,對每個醫生護士來說,都是一種折磨,有人願意換班,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。
同事意外的問蕭蕓蕓:“你為什麽要跟我換班,沒事吧?”
“我今
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