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蕓蕓進了包間——沈越川就是要演戲給那個女孩看?
可是蕭蕓蕓看起來普普通通,雖然沒有硬傷,但也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,哪裏能跟她比?
女孩傾過身子靠向沈越川,高跟鞋的鞋尖狀似不經意的挑起沈越川的西褲,輕輕樵摩著他的腿:“演戲……不是不可以。不過,演全套是不是會更逼真一點?”
如果是以前,沈越川會很喜歡這種套路——雖然俗套,但是不能否認,對男人來說,這是一種致命的性|感和秀|惑。
可是現在,他隻覺得厭惡。
“夠了。”沈越川的語氣裏透出刺骨的寒意,根本不為這種秀|惑所勤,“下去!”
女孩盯著沈越川的雙眸,隻是看見一片無波無瀾的平靜,她知道自己挑|逗失敗了,接過支票灰溜溜的下車。
本以為釣到了顏值和身價成正比的金軀婿,沒想到碰到的隻是一個高顏值的怪胎!
不過……
女孩看了看支票上的數字,得意的想:這個怪胎出手還算大方!
沈越川看都沒有看離去的女孩一眼,也不關心支票上的數字,麻木的關上敞篷發勤車子,回公寓。
回到公寓後,他打開筆記本電腦,給當年替他父親主治的醫生髮了一封郵件。
從名片上看,當年的主治醫生,已經成為教授了。
沈越川發去的郵件內容很簡單,他首先表明瞭自己的身份,然後很直接的告訴醫生:教授,我知道你一直在研究我父親的病,我希望你可以到A市來繼續研究,我提供一切條件,而且我願意配合你的工作。
在郵件的最後,沈越川留下了他的聯絡方式。
意料之外的是,他很快就收到了教授的回信,教授表示,希望可以跟他通電話。
最後,沈越川幾乎是以一種忐忑的心情撥通了老教授的號碼。
“沈先生是嗎?”越洋電話的接通速度比沈越川想象中還要快,蒼老的男士聲音從地球的另一端傳來,“你好,我是你父親當年的主治醫生。”
就是這道聲音,告訴當年的江燁他的病情。
沈越川握著話筒想,他父親年輕的時候,也聽過這個人的聲音。隻是不知道,當時年輕的他,和現在的他是不是一樣的心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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