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都是成|年人了,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。”
蘇簡安也知道她不能插手太多,“嗯”了聲:“你不是說有事要跟蕓蕓說嗎,說了?”
“我想安排她進私立醫院上班。”陸薄言有些無奈,“剛纔跟她說了,可是,她想繼續讀研,而且考慮出國讀。”
蘇簡安從陸薄言懷裏掙出來,臉上滿是意外:“蕓蕓從來沒有跟我說過!”
陸薄言挑了一下眉梢:“看起來,她好像是臨時決定的。”
蘇簡安支著下巴沉吟了片刻:“不對勁!肯定有什麽事情!”說著抬起頭盯著陸薄言,“你知不知道?”
陸薄言不勤聲色,搖了搖頭:“你都不知道,我怎麽可能知道?”
陸薄言有心隱瞞,蘇簡安自然看不出什麽異常來,就這樣相信了陸薄言的話,但她沒有放棄:“越川呢,你最近有沒有發現越川有什麽不對勁?”
“沒有。”陸薄言繼續否認,“他看起來一切正常。”
其實,陸薄言說的也不完全是謊話,沈越川看起來的確是正常的,但仔細留意的話,不難發現他不像以前那麽愛開玩笑了,工作效率更是高出了一大截。
可惜的是,這些異樣,連秘書室那幫和沈越川朝夕相虛的秘書都沒有發現,足夠說明他掩飾得有多好。
陸薄言倒是發現了,但是他不會點破,也不會跟蘇簡安說。
蘇簡安還想說什麽,陸薄言點了點她的額頭:“他們目前為止還什麽都沒有,別再想了,上去洗澡睡覺。”
蘇簡安撇了撇嘴角,埋頭到陸薄言懷裏,用力嗅了嗅:“你纔是那個應該馬上去洗澡的人呢!身上都是煙和酒的味道!”
自從懷孕後,蘇簡安的鼻子靈敏了不少,對一些異味的接受度也降為零。所以回家之前如果有應酬,應酬的環境又不是那麽單純幹淨的話,回家的路上,陸薄言會打開車窗,讓灌進來的風帶走身上的味道。
但風的作用力畢竟有限,蘇簡安這樣埋在他身上的時候,難免還能聞到殘留的味道。
陸薄言順勢圈住蘇簡安:“你在嫌棄我?”
蘇簡安假裝意外了一下:“我還以為我掩飾得很好。”
陸薄言危險的瞇起眼睛,看起來隨時會對蘇簡安施以暴行。
就在蘇簡安想著怎麽擋陸薄言的時候,他低下頭,吻上她的雙|唇。
“唔……”
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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