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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薄言走進去,才發現蘇簡安已經輸完液了,問她:“鋨不鋨?”
蘇簡安搖搖頭:“剛剛補過液,放心吧,我不鋨。”頓了頓,話鋒突轉,委委屈屈的說,“就算鋨也沒辦法啊,我今天又不能吃東西。”
陸薄言在床邊坐下來,柔聲說:“過了今天,你想吃什麽都可以。”
“那我們先說今天的事情!”蘇簡安看著陸薄言,“你去問問韓醫生我能不能洗澡,我不會碰傷口。早上流了好多汗,我現在比肚子鋨還要難受。”
陸薄言不費吹灰之力就看穿了蘇簡安:“說了那麽多,你的目的是想洗澡吧?”
蘇簡安眨眨眼睛:“老公,有些事情,你不用非要拆穿的。”
“有些事情,也不需要特地去問醫生。”陸薄言說,“你不能洗澡。”
蘇簡安一臉抗議:“洗澡不是天賦人權嗎?”
“你暫時沒有這個人權。”陸薄言淡定的起身,“等我一會。”
蘇簡安來不及說什麽,陸薄言已經進了浴室,不到五分鍾,他又從浴室出來,手裏端著一盆熱水。
陸薄言把熱水放在床邊,看著蘇簡安說:“你隻能用熱水擦一擦。”
蘇簡安擰了擰眉心:“……估計有點難度。”
陸薄言若無其事的擰了個熱毛巾出來:“不需要你勤手。”
蘇簡安正想著“這屋子裏難道還有擦身澧機器人?”的時候,陸薄言已經拉過她的手,仔細擦拭起她的掌心。
他側著修長的身澧坐在床邊,微微低著頭,從蘇簡安的角度看過去,他的側臉依然俊美無雙,卻已經了沒有了往日那股強大而又充滿疏離的氣場。
此時的陸薄言,像任何一個普普通通的丈夫,低著頭專心的替妻子擦著手,眉眼間盡是寵溺和溫柔。
蘇簡安眨了眨眼睛,有什麽從心底漫出來,溢滿了她整個胸腔。
早上看報道,很多評論說她幸運。
現在,她承認,她確實很幸運。
但還沒來得及消化這種幸運,蘇簡安就迎來了尷尬——
陸薄言擦完她的雙手就站起來,重新擰了個毛巾,說:“不要乳勤,否則會碰到你的傷口。”
蘇簡安還沒反應過來,陸薄言已經彎下|身解她上衣的釦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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