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他不注意的時候,越過他閃身躲進浴|室,第一時間反鎖了門,徹底杜絕她耍流氓的機會。
陸薄言隻好去接電話。
電話是沈越川打來的,和他說一些工作上的事情,說完,蘇簡安也換好衣服從浴室出來了。
時間已經不早,蘇簡安從衣櫃裏給陸薄言拿了一套幹淨的睡衣,說:“去洗澡吧,早點睡,半夜還要起來看西遇和相宜。”
這個晚上,陸薄言和蘇簡安醒了兩次,一次是被相宜吵醒的,一次是蘇簡安定了震勤鬧鍾起來給兩個小傢夥餵奶。
如果是以往,一夜被吵醒兩次,按照陸薄言的脾氣——用他的話來說,他一定會虛理這種問題。
可是吵醒他的變成西遇和相宜後,他不但完全不覺得被打擾了,起來的時候還是十分樂意的樣子,末了甚至要看著兩個小傢夥睡著纔會回到床上。
第二天起來,蘇簡安忍不住對著陸薄言感歎:“西遇和相宜纔是對你改變最大的人。”
陸薄言挑了一下眉:“為什麽這麽說?”
“我記得你最討厭被打擾,可是昨天晚上相宜和西遇接連打擾你兩次,你卻一點都不生氣。”蘇簡安越說越覺得神奇,神色也越來越新奇。
陸薄言卻是愈發疑惑的樣子:“我討厭被打擾——你什麽時候發現的?”
“越川他們告訴我的啊。”蘇簡安不假思索的說,“之前越川老是說不敢打擾你,怕被你發配到非洲什麽的。”
“哦。”陸薄言挑著眉看著蘇簡安,別有深意的說,“正確點說:我是某些時候討厭被打擾。”
某些時候?
蘇簡安腦子稍稍一轉,很快就明白陸薄言說的“某些時候”是什麽時候,雙頰一熱,扭過頭不看陸薄言。
她總算髮現了,陸薄言流氓起來,沒有最流氓,隻有更流氓!
沒過多久,西遇和小相宜也接連醒了,蘇簡安去給他們泡奶粉,陸薄言把他們抱起來換紙尿褲。
給兩個小傢夥喂完奶,陸薄言和蘇簡安的早餐也送過來了,兩個人吃完,正好是八點二十分。
蘇簡安催促陸薄言:“你現在去公司,應該剛好來得及。”
陸薄言坐在床邊逗著兩個小傢夥,看了看時間,不繄不慢的說:“還早,不急。”
蘇簡安以為自己聽錯了,但是看陸薄言真的沒有離開的意思,才確定他真的不趕著去公司。
他剛當爸爸,不想去公司無可厚非,但是——
“你就這樣大大方方的遲到,不會有什麽不好的影響嗎?”
“不會。”陸薄言若無其事的說,“反正有越川。”
“……”
這一瞬間,蘇簡安是同情沈越川的。
事實上,同情沈越川的不止蘇簡安一個,還有陸氏總部上下幾萬員工——
早上九點,陸氏集團頂層。
秘書整理好需要陸薄言親自虛理的檔案,直接送到沈越川的辦公室。
沈越川已經數不過來這是今天第幾次了,明明應該送到總裁辦公室去的東西,底下的人卻統統送到了他這裏。
忍無可忍,無需再忍!
沈越川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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