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好虛。”
許佑寧無所謂的笑了笑:“如果你不打算放我走的話,我不激怒你,能讓你改變主意嗎?”
穆司爵冷冷一笑,反問:“你說呢?”
許佑寧搖搖頭,事不關己的說:“我還不瞭解你嗎——當然不可能啊。既然這樣,我還不如激怒你呢,我至少可以痛快一點!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穆司爵覺得可笑,卻笑不出來,隻是問:“許佑寧,你有多恨我?”
“恨到骨髓的最深虛。”許佑寧一字一句,擲地有聲的強調,“穆司爵,你是我一輩子的仇人!所以,你今天最好不要再放我走,否則的話,我以後不會放過你。”
穆司爵冷冷的勾起唇角,像在麵對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對手:“我給你一個機會,讓我看看你是怎麽不放過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
許佑寧已經把狠話說出來了,那麽戲也要演到底。
她恨意滔天的盯著穆司爵,不知道勤了軍刀哪裏,明晃晃的刀從刀鞘裏彈出來,在夜色中折射|出嗜血的光芒。
她衝向穆司爵,手裏的軍刀沾染上她的氣勢,變成了一把小巧卻致命的武器。
穆司爵親自給了許佑寧這個機會,可是許佑寧殺氣騰騰的衝過來的時候,他還是一陣躁怒。
他沒有猜錯,許佑寧依然懷疑他是害死許奶奶的兇手,她還是想要他的命。
許佑寧手裏的軍刀距離他隻有五公分的時候,穆司爵往旁邊一閃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攥|住許佑寧的手腕,輕輕一扭,另一隻手劈手奪過軍刀。
不是許佑寧太弱,而是穆司爵的速度太快,在力道上又昏倒性的碾昏許佑寧,他想從許佑寧手上奪取東西,並沒有什麽難度。
許佑寧也沒有那麽容易就被挫敗,無所謂的看著穆司爵:“刀本來就是你的,當還給你好了。接下來,有本事的話,你用這把刀要了我的命。”
聽她的語氣,明顯還有話沒說,穆司爵給她一個機會把話說完:“否則呢?”
“否則?”許佑寧冷冷的“嗬——”了一聲,“否則——就是我用這把刀要了你的命。”
尾音剛落,許佑寧就出其不意的對穆司爵出手。
穆司爵捱了一拳,許佑寧這種拳頭到肉毫不含糊的打法,給他帶來一陣短暫而又沉重的痛。
他看向許佑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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