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危險的一瞇眼睛,手上的軍刀刺向許佑寧。
許佑寧反應也快,很快就攥|住穆司爵的手腕,試圖把刺過來的軍刀擋回去。
就在這個時候,沈越川叫了穆司爵的一聲:“穆七!”
許佑寧像是條件反射似的,看向沈越川的方向,同時毫無預兆的鬆了手上的力道。
穆司爵用力太大,許佑寧鬆手又太太突然,他來不及收回雙手,鋒銳的刀尖在慣性的作用下猛地向前,刺中許佑寧的小腹。
許佑寧痛苦的悶|哼了一聲,閉上眼睛,等這陣痛緩過去後,抬起頭看向穆司爵。
有那麽一秒鍾,穆司爵的神思是慌乳的。
他沒有想真的傷害許佑寧。
可是此刻,鮮紅的血液正從許佑寧的身上流出來。
趁著穆司爵意外的空檔,許佑寧狠狠踹了他一腳,他往後退了好幾步,同時也把刀子從許佑寧的小腹裏抽了出來。
許佑寧用手捂住傷口,麵不改色的轉身往外跑。
穆司爵下意識的就要追上去,卻被沈越川攥|住:“司爵,算了吧,讓她走吧。”
“……”
穆司爵沒有說話,示意沈越川看他手上的軍刀。
軍刀的刀尖上,沾著新鮮豔紅的血跡。
沈越川瞪了瞪眼睛:“你受傷了?”他迅速把穆司爵掃了一遍,卻沒發現任何傷口,這才反應過來,“哦,你傷了許佑寧啊?”
“……”
穆司爵沒有說話,但是沈越川太瞭解他了,這種時候他越是沉默,就越是代表著默認。
沈越川歎了口氣,問:“許佑寧傷得嚴不嚴重?”
許佑寧鬆手的那一刻,穆司爵稍稍收了手上的力道,雖然還是刺中了許佑寧,但是傷口肯定不深,而且不在致命的位置上。
對於常年遊走在危險邊緣的許佑寧來說,這點傷或許隻能算是皮外傷。
穆司爵卻覺得煩躁,就好像他那一刀深深的插在許佑寧的心髒上一樣,很嚴重……
沈越川見穆司爵不說話,奪過他手裏的軍刀看了看,隻是刀尖的部分沾著血跡,猜想就算穆司爵傷到了許佑寧的致命部位,傷口也深不到哪兒去。
他拍了拍穆司爵的肩膀:“她跟著康瑞城這麽多年,受的大傷小傷不計其數,你這一刀對她來說就跟撓瘞瘞一樣。別想那麽多了,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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