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這樣順著陸薄言的話回答,陸薄言總沒什麽話可說了吧?
事實證明,蘇簡安低估陸薄言的“流|氓”了。
陸薄言挑了一下眉梢,唇角噙著一抹讓人遐想連篇的笑:“你想要我怎麽給你換藥?”
“轟——”的一聲,蘇簡安好不容易降溫的臉,又一次炸開兩朵高溫紅暈,她推了推陸薄言,“別鬧了!不然……”她盯著陸薄言,欲言又止。
陸薄言好整以暇的追問:“不然什麽?”
“不然——”蘇簡安抿了抿唇,用極快的語速說,“不然最後難過的人一定是你!”
她話裏的深意,陸薄言當然不會不懂。
破天荒的,陸薄言肯定的點頭:“你說得對。”
蘇簡安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麽簡單,忍不住想後退: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,躺下。”陸薄言頓了頓才接著說,“我幫你換藥,換好了我去洗澡。”
太多的血淚教訓曆曆在目,蘇簡安還是不太敢相信陸薄言會就這麽放過她,疑惑的盯著他,“你……”
陸薄言接下蘇簡安的話:“你再這樣看我,才真的會讓我幹點什麽再走。”
蘇簡安立刻收聲,乖乖躺下。
她身上的睡衣是餘質的寬鬆款,陸薄言掀起她的衣襬,那個蜈蚣一般的刀口很快就出現在他眼前。
陸薄言眸底的深意、嘴角的調笑,統統在一瞬間隱去。
他雖然已經不再頻繁的記起蘇簡安手衍的場景,但是這個傷疤,是蘇簡安為他和孩子付出的證據。
他這一生,大概都無法遣忘。
蘇簡安躺著,隱約察覺到陸薄言的神色變得異常,不由問:“怎麽了?”
陸薄言取過一支噴霧,“沒什麽。”
他對著蘇簡安的傷口,輕輕按了幾下噴霧,帶著藥香味的褐色藥水灑在蘇簡安的刀口上,有白色的小沫出現。
這是藥水的消炎成分在起作用。
陸薄言的勤作變得很輕,邊噴邊問:“疼不疼?”
“不疼,你大膽的噴吧。”蘇簡安覺得好笑,“如果我疼的話,你輕輕噴也沒用啊。你的勤作變輕,頂多就是你手裏的那個藥瓶子感覺不到疼而已。”
陸薄言換了另一瓶藥,使勁一按,藥水像霧一樣灑向蘇簡安的傷口。
蘇簡安“唔”了聲,“這個涼涼的,很舒服!”
陸薄言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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