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爬滾打,她自然知道這種狀態的意思是:一切都要看事情如何發展。
一旦陸薄言控製不住事情發展的方向,結果,會比所有人想象中更加糟糕。
蘇韻錦很不放心:“越川,你們到底瞞著什麽事情?”
“這件事,你不要知道,也不要插手。”沈越川說,“它隻會給你帶來麻煩和危險。”
蘇韻錦點點頭,“如果有什麽我可以幫忙的,告訴我。”
沈越川點點頭,轉移話題:“那件事,你查的怎麽樣了?”
蘇韻錦也纔回過神來,說:“我來找你,就是要跟你說這個的——亦承和簡安,應該不知道你父親去世的原因。
“那個時候,亦承還很小,簡安還沒出生,我的事情又是蘇家的禁忌,根本沒有人敢提。亦承也許對當年的不愉快有印象,但具澧怎麽回事,他不可能知道。”
“你當年那些朋友呢?”沈越川問。
“當年的朋友,大部分都在美國。唯一一個知道全部真相的,隻有秦韓的父親秦林。我會跟秦林打招呼,讓他保密。”
“那……你挑個時間,告訴他們真相吧。”沈越川說。
“……西遇和相宜的滿月酒的時候吧。”蘇韻錦說,“最近你們都忙,那個時候應該人最齊,那種氣氛下,大家應該也更容易接受這件事。”
沈越川點點頭:“隨你,我無所謂。”
他降下車窗讓司機上車,報了酒店的地址,把蘇韻錦送回酒店,才又讓司機送他回家。
剛進公寓,保安就抱著一個箱子過來:“沈先生,秘書給你送過來的,說是……狗屋?”
“是,謝謝。”沈越川接過來,抱著箱子上樓。
一打開大門,二哈就撲上來抱住他的腿。
他蹲下來,抱起二哈摸了摸它的頭,指了指旁邊的箱子說:“看見沒有,這就是你的家,我馬上給你裝好。”
小二哈愉快的叫了一聲,沈越川把它放下來,拆開箱子,很快就組裝好狗屋,指了指,二哈很生性的鑽進去,舒舒服服的躺下來,一副很愜意的樣子。
沈越川滿足之餘,又突然覺得失落。
他一度以為,這間屋子裏會多一個人,那個人會像這隻二哈一樣聽他的話,可是……
沈越川不讓自己再想下去,摸了摸二哈的頭:“好了,以後,你就跟我住在這裏。”
二哈“嗷”了一聲,似乎再說,就這麽說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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