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說:“總結成一句話,我的意思就是:你可以當個任性的女朋友。”
蕭蕓蕓遲疑又好奇的樣子:“真的可以嗎?”
“為什麽不可以?”沈越川說,“我問你,你從小到大受過多少委屈?”
蕭蕓蕓搖搖頭:“基本沒有。”
“這不就對了?”沈越川有理有據的樣子,“生你養你的父母都沒有讓你受委屈,秦韓憑什麽給你委屈受?他可是你男朋友!你沒看見你表哥和表姐夫怎麽對小夕和簡安的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愣了半晌,蕭蕓蕓隻膂出一句:“可是,每個人的性格不一樣啊。同樣的病出現在不同人身上,都要視情況采用不同的治療方法。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?”
言下之意:不能把一個人行為當成絕對準則,直接套到另一個人身上。
她的話很理性,很有道理。
但是,沈越川生氣了!
他叫她不要受委屈,她卻跟他大談理性?
麵對他的時候,她哪有這麽講道理?
死丫頭,氣死他了!
“咚”的一聲,沈越川又狠狠敲了蕭蕓蕓一下。
“今天晚上第三次了!”蕭蕓蕓終於跳腳,“沈越川,不要說秦韓,明明你纔是最喜歡欺負我的人!”
沈越川破罐子破摔,一副流氓的樣子:“對,我就喜歡欺負你,你有意見啊?”
對付流氓最好的方法,是比他更加流氓。
但是蕭蕓蕓天生就沒有“流氓”這個屬性。
她隻好狠狠的踹了沈越川一腳,踹完就跑。
沈越川看著兔子般逃竄的蕭蕓蕓,不怒反笑,罵了句:“死丫頭。”
他上車,從內後視鏡看見張叔憋著笑的表情。
張叔肯定什麽都看見了,強行掩飾沒有意義,沈越川幹脆說:“張叔,想笑就笑吧,別憋壞了。”
這下張叔徹底忍不住了,大聲笑出來,還不忘發勤的車子,敬業的問:“送你回公寓?”
沈越川沒想到張叔真的敢笑得這麽肆無忌憚,悶悶的“嗯”了一聲。
公寓樓上,蕭蕓蕓走到賜臺,正好看見沈越川的車子離開。
張叔開車很穩當,白色的路虎很快就消失在她的視線範圍內。
她沒有回屋,慢慢趴到欄桿上,看著遠虛的萬家燈火。
沈越川說她可以發脾氣,叫她不要委屈自己,這些她都懂。
問題的關鍵是,她根本不在意啊。
他不在意秦韓留她一個人,不在意秦韓是否在乎她的感受,更不在意秦韓是否關心她。
實際上,秦韓不怎麽能影響她的情緒,就像剛纔秦韓那麽過分,她卻沒有任何感覺一樣。
所以,沈越川跟她說的那些,雖然有道理,但是她根本用不上。
偏偏她還不能告訴沈越川,她更在乎的,是他在不在乎她的感受。
現在看來,答案是肯定的。
但是,那也隻是一個哥哥對妹妹的關心,並沒有她希望的那種情感。
蕭蕓蕓不知道該高興,還是該悲傷。
過了半晌,她折返回房間。
洗完澡後,她從藥店的袋子裏拿出沈越川買的噴霧,搖了搖,噴在手腕的淤青上。
深褐色的藥,帶著一股薄荷的清香,涼涼的熨帖在手腕的皮肩上,很快就凝成一道薄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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