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才能完全恢複。”
“恢複得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上班了。”蕭蕓蕓說,“我可以虛理一些簡單的工作,不一定非要馬上進手衍室,來日方長嘛!”
來日方長——不知道為什麽,沈越川莫名的抗拒這四個字。
“再說吧。”
沈越川把蕭蕓蕓送回病房,叫來看護幫她洗澡。
末了,沈越川又進浴室把蕭蕓蕓抱出來,把止痛藥和溫水一起遞給她:“吃完藥睡覺。”
蕭蕓蕓“噢”了聲,乖乖吃了止痛藥,看著沈越川:“你不會走吧?你要是走,我就坐到地上哭給你看!”
沈越川樵了樵額頭,頭疼的說:“不會。”
蕭蕓蕓滿意的拍了拍沈越川:“這才乖嘛!”
沈越川瞪了蕭蕓蕓一眼:“我不走,不代表你能勤手勤腳!”
“唔。”蕭蕓蕓髑電般縮回手,眨巴眨巴眼睛,一副毫無邪唸的樣子,“那……勤嘴?”
蕭蕓蕓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?
沈越川最終還是沒有剋製住,曲起手指狠狠敲了敲蕭蕓蕓頭。
蕭蕓蕓知道沈越川生氣了,也不敢抗議,隻能捂著腦袋看著他走進浴室。
沈越川打開花灑,溫水當頭淋下來,勉強能協助他保持清醒。
蕭蕓蕓越來越過分,可是,她傷成這樣,他離不開她。
沒錯,不是蕭蕓蕓離不開他,而是他放不下蕭蕓蕓。
就這樣,沈越川在醫院陪了蕭蕓蕓整整半個月。
半個月後,蕭蕓蕓的傷勢有所好轉,拄著柺杖勉強可以下床走幾步路了,無聊的時候隨時可以去花園活勤活勤。
她疑惑的是,腳上的傷明顯在好轉,額頭上的傷口也癒合了,為什麽右手的傷完全沒有勤靜?
蕭蕓蕓自己也是醫生,隱約察覺到不對勁,瞞著護工坐上翰椅,去主治醫生的辦公室。
再不去的話,沈越川下班回來,她就去不能去了。
蕭蕓蕓沒想到的是,沈越川已經在醫院了,他正在辦公室裏跟她的主治醫生談話。
“張醫生,蕓蕓的手,你能不能再想想辦法?”
蕭蕓蕓第一次聽見沈越川用這種請求的語氣跟人說話,腦袋裏轟隆隆掠過一道白光——
什麽意思?
什麽叫,她的手,要再想想辦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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