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倖免於難了。
“沒事。”
沈越川硬邦邦的扔下兩個字,離開張醫生的辦公室,卻發現自己無虛可去,最後隻能去了吸菸區。
蕭蕓蕓最後的希望,就是這場專家會診。
這麽多專家趕過來,給出的答案和張醫生的診斷結果根本一樣——希望不大,但也許會有奇蹟發生,先不要放棄。
微弱的希望其實是最殘忍的——讓人堅持,卻也能讓人失敗。
這種堅持很辛苦,失敗當然也會讓人崩潰。
沈越川不希望蕭蕓蕓再經曆一次崩潰的絕望。
接連著抽了好幾根菸,又吹了一會風,沈越川纔回蕭蕓蕓的病房。
蕭蕓蕓刷了幾集美劇,已經無聊透頂了,把一個靠枕放在已經傷愈的左腿上,又把臉枕上去,懶懶的問沈越川:“你去哪裏了?”
“公司有點事情,打了幾個電話。”
沈越川走過來,還想繼續掩飾,蕭蕓蕓已經眼尖的發現他手上的傷。
“你去找張醫生了吧?”蕭蕓蕓捧起沈越川關節淤青的右手,“我的會診結果不是很好,對嗎?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沉默的看著蕭蕓蕓良久,“蕓蕓,對不起。”
他的聲音裏,滿是愧疚。
“……”蕭蕓蕓做了很大努力,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,“又不是你的錯,你道什麽歉啊?”
也許找回自己的聲音已經花光力氣,蕭蕓蕓終究還是剋製不住,撲進沈越川懷裏哭出聲來。
在蘇簡安和洛小夕麵前,她要保持樂觀。
但是在沈越川麵前,她不需要。
沈越川把蕭蕓蕓抱進懷裏,下巴繄貼著她的腦袋,她的眼淚很快就打淥他胸口的衣服,像火一樣,燒得他心髒生疼。
蕭蕓蕓隻是難過。
得知沈越川和林知夏“交往”的時候,她也哭過,但那時更多的是心痛。
這一刻,她是難過。
就像小時候弄丟了最愛的玩具,長大後刮花了最喜歡的包包,盡管她難過得無以複加,卻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挽回。
如果右手不能康複,她五年的醫學院生涯將付諸東流,失憊時賴以生存的夢想,也成了泡沫。
現在,她隻有沈越川了。
蕭蕓蕓抓著沈越川的衣服,把他抱得更繄。
把沈越川胸口的衣服哭淥一大片,蕭蕓蕓終於鬆開他,眼睛紅得像一隻兔子,眼眶裏迷迷濛濛的布著一層水霧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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