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隻是生氣。”
許佑寧傻了:“穆司爵,我表白的時候,你就已經知道我是臥底了?”
穆司爵咬了咬牙:“你不問我為什麽生氣?”
許佑寧摸了摸人中:“你現在可以說了。”
她一直有這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
以前還跟在穆司爵身邊的時候,她要去找人算賬,穆司爵拉著她,她說不是工作時間,穆司爵管不著她了。
穆司爵問:“這個時候我管不著你,你就為所欲為?”
結果她一臉無辜,坦然道:“我都是二十四小時為所欲為的啊!”
穆司爵隻能把怒氣吞回去,說:“因為我明明懷疑你不是真的喜歡我,可是,我還是高興。”
沒錯,聽到許佑寧的表白後,他有一瞬間當了真,也是那個瞬間,他是高興的。
許佑寧感覺自己又掉進了語言迷宮:“因為你高興,所以你生氣?穆司爵,你的情緒怎麽那麽難以捉摸?”看見穆司爵的臉沉下去,她忙忙改口,“我想知道你為什麽一句話不說就離開?”
過了許久,穆司爵才緩緩說:“我怕隻是一場空歡喜。”
她一句我喜歡你,竟然讓穆司爵又高興又生氣,還害怕?
可是當時,穆司爵看起來明明沒有任何反應啊!
許佑寧這才知道,原來她表白的時候,穆司爵也喜歡她,隻是那個時候穆司爵已經發現她是臥底,以為她的表白隻是一種完成任務的手段。
她和穆司爵,似乎永遠都在誤會。
她表白的時候,穆司爵以為她別有目的。
她假裝認定穆司爵是兇手,穆司爵信卻以為真。
現在,穆司爵說出那三個字,說出他早就萌生的心意,可是,還有什麽用呢?
她把一切告訴穆司爵,隻會讓他陷入新的痛苦。
她對穆司爵和陸薄言,還有最後的用虛。
許佑寧故意岔開話題,“穆司爵,你從什麽時候開始懷疑我的?”
“康瑞城用來威脅簡安的資料,隻有我這裏有,我私下調查,所有證據都指向你。”穆司爵笑了笑,笑意中夾著一抹自嘲,“許佑寧,在康瑞城脅迫簡安和薄言離婚之前,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。”
“這麽說,如果我沒有偷那份資料,我也許到現在都不會暴露,對嗎?”許佑寧問。
穆司爵盯著許佑寧看了半晌:“也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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