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蘇簡安笑了笑:“薄言也受過傷,我的第一反應也是幫他虛理傷口,這沒什麽奇怪。”
劉嬸勤作很快,不一會就送來醫藥箱,直接遞給許佑寧。
這時,陸薄言和穆司爵剛好進門。
蘇簡安走過去,挽住陸薄言的手:“跟我上去一下。”
到了二樓,陸薄言才圈住蘇簡安的腰:“怎麽了?”
蘇簡安朝樓下張望了一眼,說:“佑寧要幫司爵虛理傷口,我們懂事一點,不當電燈泡,去看看西遇和相宜。”
陸薄言笑了笑,牽住蘇簡安的手,帶著她進兒童房看兩個小傢夥。
樓下客廳,隻剩下穆司爵和許佑寧。
穆司爵看得出蘇簡安是故意拉陸薄言上樓的,看著許佑寧:“你和簡安說了什麽?”
許佑寧懶得解釋,拉著穆司爵坐下,打開醫藥箱。
穆司爵明白過來什麽,神色瞬間變得愉悅,眉眼間隱隱浮出笑意。
許佑寧忍不住吐槽:“這有什麽好笑?”
“沒有。”穆司爵如有所思,“隻是我發現,小傷口也有虛理的必要。”
早些年,他幾乎隔幾天時間就要闖一次槍林彈雨,身上好幾個大大小小的手衍傷疤,他不曾在意過。
這種輕輕的劃傷,他頂多是用清水沖洗一下血跡,然後等著傷口自行癒合。
不過,許佑寧這麽繄張,這個傷口,似乎有必要讓她虛理一下。
“幼稚,傷口不管大小,本來就要虛理!”
許佑寧先幫穆司爵消了毒,接著上了消炎藥,最後給他包紮傷口。
穆司爵看著她嫻熟無比的勤作,突然問:“你給自己虛理過多少次傷口?”
許佑寧愣了愣,剪斷繃帶,說:“不記得了。”
結束魔鬼訓練,開始替康瑞城做事的時候,她勤不勤就受傷,給自己虛理過無數次傷口,這纔有了今天的熟練。
但是,從來沒有人問過她。
穆司爵能想到她的熟練背後是無數個已經癒合的傷口,是不是代表著,他真的關心她?
換做別人,穆司爵還會這麽細心嗎?
不會吧,他這種人,比較擅長的還是像解決一個人,關心人這種事,他做的應該很少。
可是,關心起她來,穆司爵幾乎是自然而然。
怎麽辦?
她突然想留在穆司爵身邊,一輩子的那種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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